双臂勾住齐阎脖子的一瞬,心底蓦地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感受,像是飘摇在惊涛骇浪里的划子终究安然地靠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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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恶的疼痛令包馨儿俄然间休克了几秒,高耸直接受男人的伟岸于她而言真的是太吃力了。

“馨儿,你是我的,我会让你欢愉。”霸道而含混的言语化作和顺缠绵的亲吻,伸展着包馨儿肌肤的每一寸,脑海里不由得一再闪现那抹打击着他视野的落红,浑身的细胞都变得炙热与镇静不已。

天气大亮,还是是阴雨缠绵,齐阎穿戴睡袍走下楼梯,看到齐谭坐在沙发上,一双尽染沧桑的睿智眸子透着一抹庞大的意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本身。

“饶过红英,你想如何对我都行。”包馨儿声线虚软,心刹时麻痹了,被泪水恍惚的眸子已看不清现在齐阎眼底的和顺与他神情的窜改。

与主卧相连的次卧里,齐阎怀里抱着一盆鸢尾花站在窗台前,窗棱大开,一阵阵轻风夹着细雨中的水汽飘散进这喧闹的空间里。

话音一落,又一声痛苦的失声尖叫,但是下一秒齐阎便有些悔怨了,“馨儿?”

“我没事,去把隔壁房间清理一下,车库里另有几盆枯萎的花植,全抛弃!”

那纯白桌面上的一摊血,面积不大,可那鲜红的色彩,令人触目惊心,齐谭千万没有想到齐阎会去碰一个处子。

但是此时,包馨儿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由得脱口说了一句――

大掌用力且卤莽地扯开她的足踝,“你要先满足我。”

昨夜来到这里时,若不是房里一向有齐阎断断续续的低吼声传来,齐谭定会以为又出了大事。

齐谭微微一怔。

“是。”徐妈退了出去,悄悄带上房门。

“昨晚我就来了。”齐谭抿了一口清茶,朝齐阎招了招手,直到齐阎坐到本身劈面,他才淡淡一笑,再开口的话变得语重心长――

昨夜在寝室的大床上,他想要长驱直入,却被夹得几近没有空间转动分毫,看着本身露在内里的一截儿,他哭笑不得,碰到这类环境,是别人生的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折磨的浴火焚身,又一时没法畅快淋漓,也是第一次,更首要的是他获得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竟然是镇静不已,而不是狂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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