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指腹上挤了药膏,凡是有陈迹的处所,不管是本身还是利伟文留下的,十足轻柔地涂擦一遍,散着清淡薄荷味的药膏遮不住从女人身上披收回来的天然纯洁的体香,指腹冰冰冷凉的柔滑触感,分不清是药膏的还是女人肌肤的,垂垂地,这类触感转化为一缕缕冰丝延长进他的心底,跟动手指缓缓的滑动,牵涉着贰心底那抹不着名的情素。

利伟文站在一旁,侧目看着齐阎解下广大的玄色风衣,将床上的娇小之人裹住,像抱着只小植物似的紧紧搂进怀里,不由有些讶然,说出的话,透着较着的猜疑――

方才就在浴室,他一遍又一各处洗濯着她的身材,却没法洗去利伟文在她身上留下的或是含混或是施虐的陈迹,不难设想,昨夜的七个小时该是多么地狠恶。

直到瞥见本身身下大床的色彩,包馨儿恍然想起来,这里是齐阎的居处,因为很少人会用这么厚重色彩的床褥。

见齐阎要跃过他进阁房,他长臂一伸,挡在齐阎身前,眼底的冷意蓦地沉淀成冰,嗓音透着夹怒的诘责――

“你的办事效力真高,竟然双管齐下,连悔怨的机遇都不给人留,以是齐阎――”他眸里的光仿佛探进了齐阎的内心,笃定地说出几个字,“你是不是对包馨儿动了情?”

夜色,蓦地来袭,阴沉得可骇。

“七天变成了七个小时,这么短时候天然要给女人最极致的,两张小嘴,哪个都不能闲着!”利伟文对包馨儿那点怜悯之心被齐阎的话打击得化为乌有,愤恚地从唇间迸出这句话。

“我们俩相互相互,不过论手腕,你比我高超些。”齐阎挤身出来,捡起地上的玄色震惊棒,勾唇瞅了瞅后,双眸意味深长地巡向利伟文的腰以下,语气变得嘲弄――

他俯身悄悄唤了包馨儿两声,未见任何反应,眉峰倏然蹙紧,在探过她较着温热的呼吸时,才缓缓展开眉宇。一抻手,翻开被单,赫入视线的是她穿戴白裙一动不动的模样,心又刹时绷紧,直到甜睡中包馨儿像是感受冷似的,将本身缩成了一团,他冰封的眸才跟着她娇憨敬爱的行动颠簸了一下。

本来,只是一场梦,可这梦竟是如此实在,仿佛本身的身材真的被撑开了。

而齐阎却笑了,看动手中的玄色庞然之物,一抹邪佞透进眸底缓缓巡向床上那抹盖在红色被单下的娇小躯体,既然能接受这个,那么接受本身应当不会困难。

这一刻,那种本属于本身的东西被别人强行夺去的感受前所未有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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