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怨!要恨就恨你爹妈没给你生副好皮郛!”唐寂礼挥着匕首连连后退,嘴里犹自强辩,“我、我好歹也是精英白领!如何能娶你如许的辱了门面!”
白花花的冷刀在空中翻飞,男人强做平静,连连呵叱,“你早就死了!死了!活着我不怕你,死了,我更不怕!”
一抹得逞的笑意自他嘴角分散,男人取出把钥匙,朝门锁处塞去。
室内乌黑一片,一股独特又平淡的香味劈面而来。
香味愈来愈浓,加上莫名压抑的暗中,使得男人孔殷的想要点亮室内。
男人敛眉顿了半晌,判定推开了虚掩的门,走了出来。
“若不是我贫寒的传授父亲,你觉得你能顺利毕业?”
它血迹斑斑的右手指向了沙发火线,那边,柯可和闻晓晓君子事不省的躺卧在地。
“你嫌我貌丑无颜,你怨我不能借你青云!你好狠的心!”
“你黑了心肝失了心肠!这边哄我登记结婚,那边就送来催命毒串!”
“我没有害你!没有!”唐寂礼额头滚下无数盗汗,赤白着脸,死不承认,“我是送给你串手串,谁晓得它有毒!我不晓得!”
...
“啪!”暖暖的灯光照亮了室内,也照清了与男人贴面而立的女子。
“若不是我让你入赘,你觉得你能留在禹市?”
诡异的女子闻言,充血的眼睛愈发冰冷,两道血泪夺眶而出。沙哑破裂的怨咒从它乌紫的嘴里传出,“唐寂礼,你这个牲口!不得好死!”
男人吓得从沙发上滚下,后退着跪爬到墙边,直至退无可退。
冰冷的触感提示他摸到了开关,他伸手按下,急需光亮来遣散内心模糊的不安。
那女子骨瘦如柴,干枯稀少的锈发黏黏的贴在脖颈。惨白青灰的脸上,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沙发上的男人。
刚进门的男人吓得失声跌坐在沙发上,手指抖抖索索,语不成句,“你……你、你是人,是鬼?”
这香味,说不出的暗香中又掺异化着几丝淡淡的烧头发的怪味,他至心不喜好。
女子步步逼近,声声血泪,“你、不、知、道?我毒素入侵,磨断十指,你在何方?我痛不欲生,跃下楼顶,你在那边?”
“啪嗒!”一把雪亮的匕首,从他腰间掉了下来。
诡异的女子飘忽着朝男人逼近,它默不答话,只径直伸长动手臂,誓要扼住男人的脖颈。
男人皱起了眉峰,如何没人应门?莫非?
甚么味道这么怪?男人不适的掩开口鼻,摸索着朝客堂射灯的开关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