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的从床上爬起来,只感觉胃里难受极了,那种喝伤酒的难受。
谢琪安晕了一下,此人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宽的床……好吧,竟然一点声气也没有,甚么意义嘛?
因为,房间里空旷而又温馨,很较着,只要她一小我。
最可气的,这个女人闭着眼睛,嘴里一向在撕心裂肺的大呼大嚷:“童成俞,你这个混蛋,你说过要和我结婚的,你说过的啊,为甚么?为甚么啊?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我不要活了,我不想活了,童成俞,我想你,想你……想你……”
这又是哪个男人?竟然谈婚论嫁了都?
他当然不会奉告她,实在他刚从她身边溜下来不久,他没那么傻,去睡一夜地板。
谢琪安满脸酒色,不平气的嚷嚷道:“有病吧?我私家时候,他凭甚么不欢畅?又不发我加班费,来来来,我们再干几杯,看看谁的酒量不如当年?”
她尽力的想了好久,然后才想通一件事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