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男人仍立在那不动,内心“蹭蹭”冒火,仰着脸对上他的面庞,“你听不见我说话吗?聋了?”

“宗祁真不愧是你门徒,连过河拆桥的本领都是师承一脉的。”他嘴角笑意更深更冷,“倒是陆仰止枉做小人了。”

……

这个题目她问了五年,男人每次的答复都不会变:“我是替你哥哥管你。”

别墅的大门回声而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那处,模糊透着一股斯文冷酷的冷。

像陆仰止这般处于顶峰、独步云端的男人更甚。

如果不是那女人五年前对师哥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她……

他逼近她,眼里森寒的陈迹很重,“容鸢,你知不晓得本身在说甚么?”

他会向着谁,不是再较着不过的吗?

她偏过甚,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道:“我哥奉告我的。”

唐言蹊心头一颤。

女人坐在书桌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神态行动就这么毫无征象的与五年前影象中的人重合在一起。

前阵子他一向在外陪她出差,早听赫克托说老祖宗返来了,却一向无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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