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坐着的绿衣裳的女人,卫昭指着道:“我表姐姓魏,我们是姑舅表姊妹。”

傅书言对傅书琴道;“姐,一个镜子,你就给二姐姐好了。”

“母亲如何忘了,另有乔表姑母。”傅书言出言提示道。

丫环取出小镜子,傅书言看看恰是东府送来的阿谁,把手里的镜子递给她姐,趁着她姐拿着把玩,“姐,我走了。”一溜烟没了人影。

那小厮返来答复七女人,学了高沅的话,傅书言对劲,爱屋及乌,看来高沅至心对她姐好,连家人都有求必应。

“东府大太太请阖府女眷都畴昔,每位主子带一个贴身丫环,人多给东府添费事,老太太、三位太太,八位女人……”杜氏遵循人头,数着数。

第二日下午,理亲王府来人,把傅书言要的水银小镜子送来,还附带一盒香,果脯、蜜饯等小吃食。

“我眼浅?之前多少好东西送人,我就是烦她那副德行。”

“我父亲是庆国公,我就了不起了,如何样?你眼气也是白搭。”傅书琴叉着腰,用心气傅书毓。

两人冰释前嫌,傅府一干姊妹散学一起走,八女人悄悄道;“没有难住七姐姐的事。”

傅书琴被mm扯走,傅书毓活力,一顿脚,也走了,余下的世人,无趣,各自散了。

傅书锦道:“我劝过父亲,父亲执意如此,怕我们姊弟受委曲,如许一来,伉俪离心,母子绝情,一家人四分五裂,继母闹了几日,不是姐姐安慰,不知如何结束。”

两人吵嘴,谁也不理睬谁,两人上课又前后桌,相互不说话,扭头别棒的,傅府的几个姊妹跟着难受。

侯府的下人进府时,都受过专门培训,主子问话,不能看主子的脸,低眉顺目,比之前头略微举高了点,傅书言总算看清楚这两个也不是她要找的腊月丫头。

花圃水榭里除了卫昭还坐着两位小女人,傅书言姐妹进了沉香榭,卫昭站起来,先容两位女人,“这两位是我表姐。”

傅书言轻手重脚走到她背身,把手里的东西往她面前一伸,晃了晃。

“东府如果送来两面小镜子就好了,两小我就不打斗了。”傅书锦道。

乔氏坐在炕上做针线,听七女人提到她,微微惊奇,道;“老太太,外甥女就不去了,我借宿府上,不是真正傅家的人。”

傅书言在卫府玩到下午,告别,黄女人和魏女人是卫家的亲戚,来时跟家里打了号召,过夜卫府玩几日,卫昭将傅书言姊妹送到二门里,傅书言拉着她叮嘱,“昭姐姐,我看廷昶哥哥的院子里有几株夹竹桃,派人挖出去,夹竹桃有剧毒,还是谨慎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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