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光阴满头黑线地抬手拍掉韩辰阳的手,反唇相讥:“丑死了又没让你看,先生你谁啊?”

安光阴也忍不住感慨他的这个运气:“我统共就这么两个前任,都被你给撞上了。”

唐泽睿分开后,韩辰阳一脸调侃地看着安光阴:“前次来你店里,碰到你前男友,此次来你店里,碰到你初恋。安光阴,你没完了是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韩辰阳去而复返,手里还多了一个小袋子。

唐泽睿公然难堪起来,那么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低着头站在她面前,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犯了弊端的孩子。安光阴看他这副模样,感觉本身这又是何必,到底好过一场,好聚好散就算了。再说,就算唐泽睿当年对不起她,也已经是那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再翻旧账也没意义。

安光阴随口道:“嗯,对。”

安光阴的确要对韩辰阳的层次无语了:“我不要在脸上贴这么好笑的创口贴,我早晨还要插手party了。”

一旁的唐泽睿:“……”卧槽,就算你是安光阴的现任,也请好歹尊敬一下我这个初恋好吗?真当我是死的啊?

韩辰阳抬手用力摁了摁她脸上的指甲划痕:“我说的是这几道伤口,不是说你。”

那天是圣诞节,老天爷还应景地下了点小雪。这个时候,这个氛围,确切很合适跟初恋久别相逢,不过可惜的是,安光阴完整没有任何想跟初恋相逢的表情。

安光阴偏头,就看到韩辰阳冷着一张脸无语地看着她……切当地说,是看着她手上的高跟鞋。

“额,这是唐泽睿,我……老同窗。”安光阴模棱两可道,“这个是韩辰阳,我……恩,阿谁朋友。”

唐泽睿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问了出来:“你现在还是一小我吗?你一个女人,干吗这么冒死呢?你看看刚才多伤害?”

六年时候,安光阴从一个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为了赢利能够放弃男人的大龄青年。可唐泽睿却仿佛还是老模样。分歧的大抵是穿衣气势变了,之前的唐泽睿一年四时都是牛仔裤配各种卫衣,春季的时候会在卫衣内里加一件薄线毛衣,夏季的时候就再加一件玄色夹克。不像现在,穿红色衬衣,系敞亮跳脱的深蓝底白纹领带,内里则套着一件灰色呢子大衣。整小我看起来既沉稳又儒雅,如果不是他冲安光阴浅笑的时候暴露两颗小虎牙,安光阴乃至都没体例把他跟她影象中的阿谁16岁少年堆叠起来。

唐泽睿眼里闪过绝望:“是刚才的阿谁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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