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唱大戏般的哭诉结束,一贯惯于犯二的帝九君还假惺惺的抽了抽鼻息,那模样一看便是作假,可恰好生的貌美绝伦,举手投足老是有莫名风情衍生。
他发誓帝九君那孩子必然是变异种类!
倏的,帝孤尘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问:“你不是要为帝家传承后嗣吗?问这何为?”
帝孤尘:“……”
帝九君点点头,暴露一副“先祖你真是个大好人”的神采,转眼又犯蠢的问:“那如果不倒着练呢?”
“你叫甚么名字。”
哐啷一声,只听风君舞冷冷道:“跪上去,跪足了一天再好好想想该如何答复我的题目!”
妖孽男人微微炸毛,没好气瞪着用心难堪他的冰块美娇妻,小模样幽怨的堪比窦娥,那叫一个委曲,活似风君舞嫌弃他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会诗词歌赋?”
世人不天然的点点头,心道:“是相称震惊,堂堂妖君王竟然也会惧妻跪搓衣板。”
“会跑吗?”
反观风君舞只是挑了挑眉道:“你很幸运,因为我就是被一个男人生出来的!”
“看来你也不如何样,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
砰地一声,重物落地溅起滚滚烟尘,风君舞面不改色叮咛离墨染:“下一个!”
靠!他如何就健忘了逆天的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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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九君抱胸徐行而来,只听宫仆齐齐道:“见过帝君。”
见状,风君舞暴露了多日来的明艳笑容,“很好,你被登科了。”
“那有主意吗?”
半晌,天帝玄狂爆笑出声:“孤尘,你帝家公然遗传的好啊!真是有你这先祖之风,二的有特性!”
“好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迟误我持续招人,费事你让开点!”
看着秀魅男人抽泣小媳妇的模样,帝孤尘领教了不要脸的最高境地,同时头顶千万匹草泥马奔腾不休,心想这货别的遗传,这东拉西扯的本领到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双手撑在案桌上,他笑的特妖孽:“高贵的女皇大人,本座可否插个队?”
冷酷转头,就见男人置身耀目光幕里,金色的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迷离的神韵,韵致细致的线条温和出一张极具俊美的脸,奢贵的眉梢斜斜扬起,陋劣性感的唇流泻出的嗓音和顺而宠溺。
风君舞缓缓抬眼,凝睇近在天涯的俊脸,“我招的是不会说话的男人。”
如玉的手不客气的荡出微弱力道,帝九君顿时从桌案上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