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根棍子,就是朱亥所说的‘枪’?
“亥叔,我明天想去伊芦乡走一趟。”
夜已经深了!
刘闯脑海中,俄然闪过屋中那根沉甸甸的棍子。
我的天,那朱亥的力量,可端的是惊人……
刘闯在家歇息了一会儿,便听到门别传来车马的声响。
但仍有几分寒意……
扭头看到刘闯站在门口,他倒也没有暴露诧异之色,而是把大刀靠墙放好,自顾自的洗漱起来。
此时,天涯暴露鱼肚白的亮光,朱亥从伙房里取出昨晚剩下的牛肉羹,热了一下以后,就着麦饼当作早餐。本来,这期间大多数人并没有早餐风俗。可因为家里三个男人,都是练武之人,以是对炊事也极其正视。朱亥昨日调剂十里坡和羽山乡的冲突,得了一根后腿。总算是顾住了两人的早食。
“没甚么叮咛,只说让你早去早回,别在路上担搁。”
好重!
刘闯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该如何讲解。
刘闯不由得暴露恋慕之色,点头道:“公然是好马。”
朱亥光着膀子,正舞动一口大刀,在夜色中练武。他身材的行动并不快,但是手中大刀却舞成一个光团。每一刀挥出,就收回一声沉雷闷响。刀气四溢,刘闯站在门后,也能感受。
“去伊芦干甚么?”
朱亥说的六十三斤,必定不是后代的度量衡,而是东汉末年时的度量衡。刘闯曾看过一些相干的文章,汉朝一斤,约即是后代一斤六两。所谓半斤八两,大抵上也就是由此而来。
刘闯很有些猎奇,忍不住伸手把大刀拎起。
窗户仍黑着,火塘里的炭火也灭了……天还没亮,屋子里黑乎乎的。翻身坐起,只听到屋别传来一声声闷雷似地的声气,顿时引发了刘闯的猎奇。他披衣而起,登上木屐便走到门旁,拉开房门。
吃罢早餐,朱亥就赶去县衙应卯。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朱亥收刀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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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苦涩。
差役走后,刘闯又拾掇了一下,便牵着马筹办上路。刚跳上车辕,拿起马鞭,便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响。顺着蹄声看去,只见朝阳中,一匹白马风驰电掣般从远处驰来,眨眼间便到了马车前,拦住了刘闯的来路。
“亥叔另有叮咛吗?”
刀口上,有两三个不起眼的缺口。
刘闯也不晓得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声气惊醒。
斩马剑?缳首刀?
也就是那次,让我几乎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