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恭,请前面带路。”
这更使得吕布对刘备,产生出激烈恨意……
“刘备?”
男人明显不是一个长于言辞的人,没有正面答复大汉的话语。
夜,已经深了。
吕布立即睁大眼睛,满怀希翼之色。
从县衙大门内迎出一人,身材不高,约莫在175公分高低,长得矮壮魁伟,一脸浑厚之像。
羽山张闿和阙霸之前获咎了麋竺,而麋竺在刘备帐下颇受重用。羽山贼担忧刘备会对他们发难,故而派人与我们联络,情愿归附温侯,并且篡夺朐县,作为觐见之礼,文远觉得如何?”
半晌后,他轻声道:“若温侯欲取东海郡,张辽愿为前锋,将东海三十七县尽数献于温侯……可温侯若与羽山贼合作,只怕今后难以在徐州安身。我传闻,羽山贼首级张闿,就是当初激发曹操兵发徐州,血洗彭城的祸首祸首。若温侯采取了张闿,必将会成为徐州百姓之敌。”
沛县县衙里,还是灯火透明。
长街绝顶传来马蹄声,一队铁骑由远而近,飞速驰来。
四旬偏上的年纪,生的边幅漂亮,颌下一缕黑须,更增加儒雅之色。
时年已近四十的吕布,虽不复当年在虎牢关前邀战群雄时的飞扬放肆,却平增了几分慎重。他头戴纶巾,身披大袍,腰间系着一根狮蛮玉带。站起来,近两米的身高,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坐在衙堂上,虽沉默不语,可那身上披收回来的严肃,令人感到心惊胆战。
可这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刘备大要上刻薄,实则冷淡;张飞三番五次挑衅,更让吕布心生不满。大丈夫岂能屈居于人下?更何况吕布不是等闲之辈。他纵横天下的时候,刘备只是一个小角色,乃至连听都没有传闻过。谁猜想,现在风水轮番转,他吕布还要刘备收留。
县衙四周,防备森严,不时可见身着筩袖铠的甲士持矛捧刀,在县衙四周巡查。
“羽山贼,的确是不敷为虑。
和男人熟谙多年,他对男人的脾气可谓了如指掌。这是一个诚恳人,一个极其浑厚的男人。
张辽大步流星走进衙堂,先是与吕布见礼,而后又与那文士道:“公台先生,这么仓猝把我招来,不知产生何事?”
刘备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把他收留,吕布内心非常感激。
堂堂北地太守,足能够称之为一方诸侯。
陈宫是个极其高傲的人,常日里不苟谈笑,给人一种极其严厉的感受。
半晌后,陈宫道:“那文远可知羽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