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看出来这天山六国的妙用,现在听周烈这么一说,他也不由对刘闯的手腕震惊。
这,是一个傲骨峥嵘的奇男人!
你阎行,就是个吃软饭的主!
休看马超现在为西凉之主,实则刘皇叔早已把西凉掌控手中。
阎行暮年间未娶韩遂之女的时候,与周烈结识,两人干系非常密切。后阎行娶了韩遂之女,而周烈却看不起韩遂的为人,故而便有了芥蒂。自那今后,周烈再也没有和阎行有过来往。建安四年,周烈老婆病故,但是因家贫没法筹办丧事。阎行传闻后,派人送去钱两帮助,却被周六拒之门外。阎行也是以而愤怒不已,既然周烈不承情,他干脆不去理睬周烈。
说来,我一向不明白,你为何对我那丈人如此恶感,乃至仇视……你看不上我丈人也就罢了。又何必去投效马超呢?马超此人虽勇,倒是个暴躁残暴之徒,我实不明白兄长为何要为他效力。”
想到这里,贰心中便有了筹算。
酒泉太守苏则已投效皇叔,对皇叔很有推许,而西凉名流更无不对皇叔倾慕……此次刘皇叔出兵河湟,更是卢水十六胡归化。马超在西凉的根底,被刘皇叔于举手投足间分化。不需多久,凉州必为皇叔之基业。我今为皇叔效力,又有何不成?莫说是我,便是马超那等高傲之人,也早已归心于皇叔……何况金城一战结束,马超必往幽州,西凉便完整归于皇叔。”
周烈道:“至于韩遂,非我教唆你翁婿干系。
周烈说到这里,便饮了一口酒水。
周烈嘲笑,又接着道:“建安元年,百兴氐人寇金城,是你带着八百健卒,将氐人击溃;建安二年,大通河胡匪猖獗,是你深切狼巢虎穴,将那胡匪首级击杀;同年,韩遂和马腾产生抵触,又是你临阵抵挡住马腾进犯,还几乎杀了马铁;建安四年,西海羌人反叛,你斩将夺旗;建安五年,老羌胡匪过赐支河,偷袭河桥,又是你带着人血战一日,夺回归义城……”
“兄长,这很多年不见。觉得你我再也没法相聚。
“够了,兄长,够了!”
现在阎行是穷途末路,周烈却俄然来访,不免让阎行感到迷惑。
周烈,凉州敦煌人,素有才名,举孝廉,着有《义例》一书。
阎行内心一格登,旋即做出一副轻松姿势,“兄长你夙来高傲,何故会去投奔马孟起那杂种羌?
周烈傲然一笑,“周宝坚虽鄙人,但也不至于瞎了眼。
两人来到大帐当中坐下,阎行命人送来酒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