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一时心直口快冲犯了娘娘,皇上恕罪。”

纪舒宁的小别扭让滕宣极是愉悦,他的胸膛贴在纪舒宁的后背,以耍赖的姿式将纪舒宁抱在怀里,这“这戏儿没甚么好听的,他日我给你找个新奇的趣子。”

那两巴掌下了死力,柳茂生的一边脸颊又红又肿,他哀怨地看了滕宣一眼,“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莫非您便放纵枕边人骑到您的头上?”

纪舒宁此话,正中柳茂生下怀,他天然不敢冒昧获咎纪舒宁,连连应下。

小李子全权充当了滕宣的发言人,“你这旦儿,我们女人肯见你一面,那是给你天大的恩赐,你竟然还敢无礼到女人面前来,这宫里、这北凉谁不晓得我们女人是皇上的心尖肉,别说女人代替皇上出口让你平身,就算女人要卸了你的脑袋,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我们女人欢畅,你一个贱民,也敢来管皇上的家事,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李子瞧了滕宣一眼,见滕宣并没有出口禁止,亲身上前给了柳茂生两个耳刮子。

纪舒宁在他的怀里,公然极其不安闲地扭了扭。

滕宣正待开口让小李子把这阴不阴阳不阳的男人弄下去,纪舒宁开口道:“柳先生才高八斗,那曲儿唱的更是无人能及,心性高了一些是在所不免的,皇上是惜才之人,怎会和柳先生存算,皇上劳累于国度大事,柳先生便留在这宫里,闲暇之余为皇上唱唱戏,解解闷,也算是为了天下百姓考虑,如何?”

柳茂生被滕宣那冷厉的看得身形一抖,他虽心高气傲了一些,但也不是分歧人事的无知少年郎。

滕宣趁着这可贵的好氛围开口道:“阿宁,立后的事……”

纪舒宁听闻柳茂生猖獗的话,只微微勾了勾嘴角。

自从柳茂生进了临华楼,如水的眸子几次在滕宣身上转,滕宣岂能感受不出来,也终究晓得纪舒宁是在生哪门子的气,他唇边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让柳茂生心荡神移,误觉得那是滕宣对他仙颜的必定,以是便有些对劲失色,顶了纪舒宁的话,这才挨了小李子两耳刮子。

滕宣嘉许地看了小李子一眼,这才冷声对着柳茂生说道:“让她骑到朕的头上,是朕给她的权力,如何,你一个伶人,难不成也想骑到朕的头上来?”

将柳茂生留在宫里,时候长了,那就是变成了给纪舒宁找来的不痛快。

滕宣强行圈住纪舒宁,下巴搁在纪舒宁的肩窝里,他的内心话、他的情意,小李子都替他说出来,这比他本身嘴里说出来,可管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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