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死死的压住宣纸不给纪舒宁看,纪舒宁半拖半哄,“儿子,给看看,是不是写的很丢脸,很害臊啊?没事,你娘的书法也不咋地,娘不会嘲笑你的,给看看,给看看……”
杀千刀的背景存稿抽风抽掉了一章节,现在补上。
燕绥从椅子里跳下来,要分开,纪舒宁一把将他按回了椅子里,“你跟我说说,你是想如何?父慈子孝,你是怪我么?你是想认他,是想光亮正大的叫他爹是吗?”
春儿一怔,“胡说些甚么,孩子现在还小,童言无忌,你如何跟孩子计算上了。”
纪舒宁像被戳穿了苦衷一样尴尬,手臂微微扬起,却如何也落不下去,燕绥不伏输的盯着她,很多时候细心看,实在燕绥的五官与她更类似,只是脾气脾气却像极了滕宣……
纪舒宁胸口一闷,盯着燕绥看了好久,“滕贺才是你爹。”
纪舒宁坐在椅子里,仰着脸无助地看着春儿,“春儿,燕绥不要我了……”
纪舒宁一把将宣纸扯了过来,成果哀思的发明她儿子那书法才叫一个有大师风采,跟她不是一个层次,反而像滕宣的那种笔走龙蛇,大气澎湃,只是年纪小,落笔轻了一些。
纪舒宁讽刺,“既然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
燕绥泛红的眸子死死的看着她,很可贵跟纪舒宁赌上气,生硬地吐出:“是。”
纪舒宁的动静最早由礼部尚书传出,天子这么做的目标可想而知,这雷厉流行的杀鸡儆猴手腕令人胆怯,朝中群情的声音弱了下去,反而连番上了折子,要求滕宣以大局为重,恩泽美人,选纳贤妃,扶立中宫,都被一一被滕宣驳了归去。
“他是滕宣的孩子。”纪舒宁垂着头,“我……向来没跟滕贺……圆过房,进宫后不久就被诊断出有孕,太医说我如果打掉孩子,今后或许都不会再有了,滕贺怕我悲伤,以是留下了孩子,孩子,是滕宣的……”
纪舒宁赞美了燕绥几句,才去看燕绥写的那几个字――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家给人足,时和岁丰。
“行,你体贴滕宣能够,他毕竟是你亲爹,我没有拦着你的态度,,但是燕绥,我奉告你,你爹是滕贺,你如果认滕宣,就没有了我这个娘。”
纪舒宁看了韦皇后一眼,“她的舌头,留着。”
滕宣对葛元点了点头,随后道:“阿宁,我送你归去。”,他说完,咳嗽声顿起,她冷硬道:“不消。”,话音落下之间,已经是快步拜别。
纪舒宁将那张宣纸抖开给春儿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家给人足,时和岁丰……不就是一首浅显的诗,就让你脾气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