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如何会在这里?段连城眸底迷惑一闪而过,内心忍不住想入非非,莫非是滕宣强即将纪舒宁从皇宫抢了返来?
段连城的嘴角生硬地抽了几下,“宁妃娘娘说的极是,连城现在为侧室,与宁妃娘娘倒是处境类似。
纪舒宁目光扫了屋内一圈,听澜小筑一贯清净,滕宣恐怕段连城受了委曲,屋内的安排满是最好的,连墙上的画轴,都是出自名家手笔,每隔一段时候就换一批,而现在,听澜小筑的这些东西,早就是过了气候的安排了,屋内乃至都看不出一点光彩来,暗淡非常。
段连城侧目,公然是司空靳——
她身上穿得是最高贵的黛紫色的浮锦罗,薄如蝉翼,上有烫印的秋香色兰花花瓣,袖口和领口处描画着精美的图纹,雍容大气,繁华不凡。。
随即段连城又反对了这个设法。
“多谢嘉奖,人在江湖混,总得有几招傍身的,不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说来,这还是段侧妃教本宫的呢。”
段连城那妒忌的目光看着纪舒宁,纪舒宁都感觉如芒在背,身子有点冒盗汗。
“哦,对了,你的孩子也最好别出事,不然,本宫也不好向宣王爷交代啊,毕竟你们结婚当日产生的事,建安不晓得的人,恐怕很少吧?”
她当初有多光鲜高傲,现在就有多暗淡卑贱。
不,不会,滕宣不是那么打动的人。
纪舒宁在宫里,甚么没学会,就学会了那说话的工夫,一番话将段连城批得体无完肤,说得段连城差点破功。
纪舒宁本就是用心恐吓她,看到她慌乱的神情,对劲一笑。
纪舒宁挑了挑眉,这不就是在说你和我都是小三不是正室你放肆甚么?
段连城咬着牙,被纪舒宁堵得无言辩对,她看向了纪舒宁的肚子,不管纪舒宁是不是皇后,她的孩子一旦出世,如果女孩,凭滕贺对她的宠嬖,定然虐待不了她,如果男孩,必然职位不凡,纪舒宁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到时候岂能放过她?
“段侧妃,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你晓得,你用这类目光看着我的肚子,会让我想入非非的,我如果在听澜小筑出个甚么事,你也不好担待不是?”纪舒宁笑嘻嘻地看着段连城。
她用襟曲解段连城的意义,段连城牵强地笑了笑,“娘娘说的那里话,连城已嫁为人妇,定当循分守己,哪能有那些旁的心机。”
而她已经是侧妃,孩子本身不得滕宣的意,只能是个没有高文为的庶子。
纪舒宁笑了一声,“段侧妃,本宫是宫妃,你是亲王侧妃,如何能说处境类似呢,难不成段侧妃也钟情于皇上?想要进宫做宫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