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扁扁嘴,“晓得了,我又没有跟你乱发过脾气,都是你脾气差的要死,动不动就生机骂人。”

滕宣轻笑,纪舒宁摸着滕宣的脖子,那边有她在益阳城咬下的陈迹,很深,阿谁印记一向都在,滕宣也没有涓滴讳饰的迹象,每日带着那齿痕招摇过市。

纪舒宁撅着嘴,甩了他几眼,“滕宣,你为甚么喝那么多酒,是不是有不欢畅的事儿?

“你那天不就骂我了……”纪舒宁嘀咕着。

纪舒宁鸡皮疙瘩在身上堆积如山,“滕宣,你够了,能不能普通点,越来越肉麻恶心了,真是的……”

纪舒宁威胁地鼓了鼓拳头,“你最好不要骗我吗,敢骗我,哼哼——”

纪舒宁表示思疑,目光高低扫视他,“是吗?”

“噢——”纪舒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是菜板,我看错了,应当是筷子才对。”

滕宣放下筷子,眉眼微微一挑,“菜板?”

“我生机骂别人,可舍不得骂你。”

“是不是还想咬?”他见她一向摩挲着那齿痕,歪着头暴露另一边美好的脖颈,戏谑道:“来咬这边,两边恰好凑一对。”

“民以食为天,用饭最大。”纪舒宁得空之余,还夹了几块五花肉放在滕宣碗里,“你也多吃点,瞧你廋得跟菜板似得。”

“疯子,你觉得是画对称轴啊。”

那天她费经心机筹办了烛光晚餐,她想先让步,想让滕宣欢畅,可那天,他从外返来,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推倒在地。

滕宣抚着她脸颊的手只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道:“没事。”

“千杯不醉?”纪舒宁眯眼嗖嗖地看着他,“那你昨晚,莫非是装醉来蒙我的?”

滕宣面色有点难堪,“如何会,昨晚真喝多了。”

“滕宣,你还不去沐浴,身上臭死了。”她一脸嫌恶,还皱着眉头和鼻子,“没听过路过的野花不要采么,看你还往花多的处所跑,谨慎迎来蜜蜂蛰死你。”

午膳连续摆上来,纪舒宁胃口一贯很好,吃的津津有味,滕宣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吃着,明显是个武将,在饭桌上却比中世纪欧洲贵族还文雅,纪舒宁都想在他的脖子上打个红色的胡蝶结了。

滕宣眸光微微闪了闪,捏住她的拳头放在本身的身侧,微微沉吟,“阿宁,我如果骗了你,也是为你好,晓得吗?不能跟我随便发脾气。”

“你不就是一只蜜蜂?”滕宣勾着她的下巴魅惑一笑,“一只带毒的蜜蜂。”

“今后不会了,阿宁是我的心肝,我如何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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