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魅地眯着美眸,“还想要?”

纪舒宁脸一片绯红,在滕宣身上嗅来嗅去,滕宣咬着他的脖子道:“你嗅甚么?”

这个男人,脱个衣裳也脱得这么有艺术。

纪舒宁一手死死地拉着被子,一手在被子下推着滕宣煽风燃烧的大掌,“滕宣,大半夜的你消停消停。”

“或许是一只九条命的猫儿,不然哪能任我们王爷这么折腾……”

纪舒宁毫无抵挡之力。

滕宣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叮嘱道:“好幸亏府里呆着,别出去乱跑。”

他的背部,另有她的爪子抓出的血痕,像九阴白骨爪普通功力深厚,滕宣放下衣袍,回身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你有那份闲心机管别人的家事,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服侍你相公。”

“要你妹――”

滕宣的手,不知何时早已经钻进了被子里,不知不觉地解开了她的衣裳,现在被子之下的她,不着寸缕。

。滕宣挑眉,纪舒宁蹙着眉迷惑嘀咕:“真奇特,司空靳长得那么都雅,她娘应当也差不到那里去才对,为甚么不敢见人呢?”

滕宣的反应,真的像他方才从女人的床。上趴下来一样。

纪舒宁哇哇大呼。

“嘘――”一个侍卫朝口无遮拦的侍卫道:“你小声点,这是从王爷院子里传来的声音,谨慎被人听到传到王爷耳里,有你好受的。”

他高低其手,在她的腰间悄悄一拧,酥麻感窜过纪舒宁的满身,滕宣邪邪勾着嘴角道:“你不想要?嗯?”

滕宣跟吃错药似得不见她,他们差未几一个月没缠。绵了,纪舒宁倒没感觉甚么,她在男女一事上看得很淡薄,只要滕宣不妖孽地勾。引她,她还是能把持得住的。

滕宣的神采,开端渐渐地阴沉,随后,他一把抓住畏缩的她,扯开她身上独一一件还松垮垮挂在胸前的肚兜,残暴狠戾道:“今晚,我要炖猫肉吃,我让你晓得我有没有碰别的女人――”

另一侍卫心领神会道:“我们王爷自从从益阳城得胜返来,越来越好这口了。”

那一晚,他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得,把她身上啃得脸孔全非,大半夜的宣王府,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猫叫,王府里巡查的侍卫们听着那凄厉的叫声,内心发秫。

金丝银线镌绣的流彩暗纹帐帘被掀起,滕宣起家,从架子上拿下墨色长袍,纪舒宁也展开眼,含混的眸子瞥见滕宣丰富的背部,恨恨地一巴掌拍了上去。

“看你身上有没有其她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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