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刚才说你弟弟滕沛真不是个东西,把我丢在这儿,幸亏王爷你来了,奴家晓得王爷你必然是个乐于助人忘我奉献的好王爷……”纪舒宁马屁拍的呱呱响,“王爷,你能先救奴家于火海吗?”
“偶然候去哄别人高兴,如何不来哄我?嗯?”
“自从见了王爷你的风采,奴家不由得娇躯一阵,浑沌顿开,奇经八脉通畅,自古豪杰力拔江山,王爷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九州大地你一声吼,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琐闻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奴家对王爷之敬慕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永稳放心……”
“你又不是小孩子……”纪舒宁嘀咕。
就如许分开了……
纪舒宁说的脸不红气不喘,滕宣笑声降落动听,纪舒宁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滕宣,你笑得真欠揍――”
纪舒宁嗤之以鼻,没见过这么臭美的男人,滕宣在床上花腔百出,每次都把她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一边折腾她,还一边逼她说他爱听的恶心话,这模样,真合适做一个昏君――
。她能感遭到身边的氛围蓦地冷到了零下几十度,那人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如同抚摩着上好玉缎,悄悄地摩挲着,唇间似另有悠远的喟叹。
纪舒宁抽着眉毛,矫揉造作,内心却恨得牙痒痒,“奴家以身相许行么?”
滕宣还是笑,纪舒宁抖了抖肩膀,一个喷嚏响起,她鼻子仿佛被堵住了,难受得紧,滕宣终究停止了笑声,将那棵参天月老树举起扔在一旁,纪舒宁呈鸵鸟状蹲着,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抬起脸来看滕宣。
到底那里不一样?
“那你要我拿甚么酬谢你?”
滕宣蹲下身,捧着她的脸颊,“晓得难受了?”
“滕宣,你TM的跟滕沛一样不是个东西,把我丢在这儿算如何回事啊――”
“滕宣,你搞甚么鬼,快放我出去――”
“本王没听清你刚才说了甚么,再说一次。”这声音,的确是滕宣的,纪舒宁有点迷惑,总感觉,与刚才滕宣亲吻她时的感受不一样。
“小野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你出来,你拿甚么酬谢我?”
远处仿佛有脚步声传来,慎重而沉寂,身边俄然寂凉下来,唇上的手指也被抽回,那人仿佛,分开了……
纪舒宁张了张唇,唇上有点疼,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滕宣眯着眼问:“你的嘴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