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的气好似消了一些,他厚着脸皮上去搂住纪舒宁的腰,“天气不早了,归去歇息吧,明日,你同我一起前去兰城亭会晤三国国主。”

滕宣此去,纪舒宁原觉得逃窜的机遇又来了,不想滕宣竟然提出如许的要求,他为甚么要带着她去?

“做都做了,你现在倒是顾忌上了,哼――”

“你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本来,他是怕她跑了。

纪舒宁被他大胆的言辞弄得脸一红,恐怕被人听到,立即捂住了滕宣的嘴。

“我为甚么要去?”

不管纪舒宁如何架空,滕宣还是剥光了她的鞋袜,暴露她一双小巧的脚,滕宣目光很深,却没做出甚么特别的行动来,他将纪舒宁的脚放进了水里,纪舒宁脚指缩了一下,“烫……”

被人听到,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纪舒宁垂首坐在床沿,滕宣让人端了热水出去,随后他蹲下,去脱纪舒宁的鞋袜。

纪舒宁弱弱地辩驳,“是你逼迫我的――”

“还敢嘴硬――”滕宣恨不得一口咬了纪舒宁,“本王现在除了睡你,对谁都没兴趣――”

“我逼迫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本身在我身下是个甚么模样了?”滕宣邪邪地勾着嘴角,撩了撩纪舒宁的头发,“狗记性,要不要给你回想回想?”

“水性杨花――”滕宣咬牙切齿,捏紧了手指,纪舒宁下巴一阵生疼,眸子愤恨地瞪着他,“你才水性杨花,没人比你更水性杨花,睡女人跟睡床单似得――”

滕宣捞起帐帘,帐内灯光如炬,滕宣阴暗的眸子盯着她,好似要把深深地吸入出来,“你的两只兔子腿,跑的比谁都快,把你拴在身边,我才会放心……”

“你才是狗――”纪舒宁恼火地推开他,明显是来找他算账的,却越说越偏离了主题,这混蛋男人满脑筋的下。流思惟,肮脏不堪――

“我、我就随便说说罢了……”

“你做甚么――”纪舒宁一阵惊奇,滕宣喜好女人的脚,这个怪癖她一向没健忘过,每次极尽欢娱之时,他都会用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盯着她,而唇上,则肆无顾忌地逼迫她柔滑的脚指……

“随便说说?”滕宣低头,目光与她对视,“本王如何感觉你这句才是实话呢?”

滕宣拿开她的手,她的掩耳盗铃更让他气愤,好似他就是甚么见不得光的大水猛兽。

“既然这么心疼,要不要本王成全你们――”滕宣脸若寒霜,不带一点的温度,滕宣真正生起气来,纪舒宁还是很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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