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神威,佑我北凉”北凉兵士大喊,方宁侯俄然感觉,现在北凉兵士的号令,比起方才的力拔江山,弱了很多,夏国兵士的兵器全被抬走,本来黏合得没有涓滴裂缝的北凉兵士现在散开,方宁侯一眼望去,大惊失容――
他面色惨白,“你们竟然――”
夏国兵士面面相觑,北凉宣王在疆场如阎罗普通的名号,那个不知?
晋国,败。
此地的北凉兵士加起来,也不过只要四五千的人马,如何会是二十万雄师――
滕宣用兵之高超,当世当中,花千离已故,便只要东秦新担当爵位的战王司空靳,恐怕能与之对抗――
夏国兵力尚且还算完整,但是主帅都在逃命,天然军心涣散,众兵士如同无头苍蝇普通乱窜,方宁侯看舆图,晓得前面有一条河,只要度过了那条河,就能和火线在攻城的赵国雄师汇合了,但是,当他赶到河边时,看着澎湃彭湃浑浊的河道,绝望了。
昨日一场暴雨让河水上涨,昔日只是一条小溪流,现在倒是惊涛骇浪的大河,火线无路可逃,后有猛虎追兵,天要绝他――
向问天与几位将军对看一眼,朗朗大笑,滕宣早知军中有三国细作,是以在军事摆设会上扬言将益阳城中的雄师撤出城内,实在,调出益阳城的军队不过只要几千人,他们操纵昨夜的雨,用心制造出雄师出城的迹象让敌军信赖,是以今早,向问天引开方宁侯,打散了三国,然后再一一击破。
向问天大笑,“宣王神机奇谋,战无不堪攻无不克――”
方宁侯仰天长叹一声,北凉雄师已经将他团团包抄,向问天道:“方宁侯,还不束手就擒――”
“夏国统统兵士听着,凡是放下兵器投降者,不杀,如果抵挡者,宣王有令,全数丢入这大河当中,为我北凉兵士铺路――”
入彀了――
晋国主帅大怒,这个小人――
白将军大笑,“好一个三国联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哈哈啊――”
他能坑杀几十万的雄师,也能水淹他夏国将士,说一不二,人群中有人犹踌躇豫地放下兵器,以后越来越多,局势已去,无可挽回,方宁侯寂然道:“我夏国,降――”
“没想到我交战疆场数年,竟然给你一个黄口小儿三言两语,毁掉我夏国几十万强兵――”
与此同时,益阳城下,向问天引走夏晋两国雄师,赵国自傲满满,举着兵器耀武扬威,赵国主帅喊道:“北凉宣王申明在外,现在却躲在城内做缩头乌龟,实在有负这战神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