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大笑着讽刺道,直接把讽刺值拉满。

“韩飞小儿,汝找死乎!”公孙瓒指着韩飞怒声道。

“嗯!好,派人前去修县,让淳于琼等人速带雄师返来,我等集合统统兵力攻打河间。”

韩飞倒是想直接骂公孙瓒老贼,但论辈分,公孙瓒和韩飞父亲是一辈的,他不能开口就骂,那样是丢本身韩家的脸面,也是丢冀州的脸面。

确切是如此,动辄骂人,与教养涵养有关。

公孙瓒无端攻打冀州,现在见公孙瓒脸上气愤的神采,韩飞感受出了一口恶气。

这个袁谭,长相不如本身小儿子俊朗,乃至还没有阿谁二儿子袁熙都雅,恰好是本身嫡宗子。

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伴跟着沉重的铁蹄声,在大地上回荡,如同雷鸣般震惊民气。

“小儿休得傲慢,待我克服你以后,定不饶你!”公孙瓒怒骂道。

“哈哈哈,笑话,天子封吾为冀州牧,吾自当为天子镇守冀州。而汝,无缘无端攻打冀州,汝为背叛也!汝为逆贼,如果早日回到幽州,吾还可既往不咎。如果冥顽不灵,他日必然灰飞烟灭也!”

“公孙瓒,何故犯我冀州?”俄然,韩飞厉声诘责道,满脸阴沉地看着公孙瓒。

“来者但是幽州右北平太守公孙伯珪乎?”韩飞眼神凝睇着公孙瓒等人,朝着公孙瓒扬声喊道。

公孙瓒太不要脸,韩飞就直呼其名。

对这个嫡宗子有些不喜,想起长相酷似本身的三儿子袁尚,表情好转了一些。

“哼!冀州是天子的冀州,如何成你韩家的?”公孙瓒面庞阴冷,试图为本身侵犯冀州找来由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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