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该给你的犒赏是不会少的,至于现在去见太后合分歧适,莫非你感觉等太后主动找上你才算合适吗?」李元宪道。
「窦怀山的死不消再思疑了,他死得很宁静,李七安没有骗朕,他确切一心求死,再也没有甚么诡计狡计了。只是他甘愿死在李七安手里,也不肯落到朕的手里。」李元宪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在他的眼里,朕还不配是他的敌手。」
「放心,朕的身材没事,歇息一下便……」
「陛下,今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但临时西州毫不会出乱子的,陛下这个决定是贤明的。」李七安道,「西州军方才经此一事,如果打散,恐怕军心一时很难收拢,乃至另有能够成为一些隐患,窦辉一向在西州深得军心民气,让他持续统领西州军,不止可重整军心,也会让他们明白皇恩浩大,陛下才是他们的天!」
李元宪呆呆的看着喷出的那口血。
李元宪挥了挥手,「去吧,你不是最会哄人吗,多哄哄太后,这事说不定就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