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早晓得你这么有本领,早就去投奔你了。不过,现在晓得得也不晚。”
“之前是大哥的错,没好照顾好你不说,还让你受了那么多委曲。”韩阿泰说着,也重重叹了口气,“说来讲去,都怪我们家之前太苦了,不过幸亏,现在看到你过得好,大哥内心也结壮了。”
“甚么不懂?”韩阿泰一脸迷惑。
“但是,你做的那些事,跟匪贼又有甚么辨别?”李七安神采冷了下来问道。
李七安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云娘也从速站起来扶住韩阿泰,“大哥,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甚么?”
李七安设下酒杯,“那大舅哥晓得我敢恨甚么人吗?”
至于丫丫则眨着眼睛,这个大舅如何看起来,没那么凶啊。
“那大妹夫你先喝了这一杯。”韩阿泰把酒杯又举高了几分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李七安道。
晓得先把云娘哄好。
“我晓得啊,都传来你最恨匪贼,也杀了很多匪贼,我又不是匪贼,怕甚么?”韩阿泰道。
“但你还杀过那么多人呢?”
这番话,固然明晓得是韩阿泰用心这么说的,但也让云娘满怀感到。
“对,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来,我们兄妹几年没有碰过面,今儿个我们好好喝一盅。”韩阿泰也当即拉着云娘先入桌。
“投奔我?”李七安微微一笑,“我有甚么值得大舅哥投奔的?”
“大舅哥,云娘都说了,都是一家人,客气甚么。”李七安笑着道,“大舅哥如果有甚么话,无妨直说就了。”
“我又没有杀过人,最多只是抢些东西,这类事,底子就算不了甚么,因为干这类事的又不止我一小我。”韩阿泰道。
“做错了事,就要认,就算你没有杀过人,但是行动跟匪贼又有甚么辨别?你现在或许是没有杀过人,但时候长了,贪念也越会越来大,杀人也是迟早的事。”李七安道。
“应当的应当的。”韩阿泰只是笑道。
李七安抱怨道。
说着,他还冲着云娘要哈腰赔罪。
“大妹夫,这一杯,我敬你,感激你替我照顾我云娘!”韩阿泰端起酒杯对李七安道。
李七安微眯了一下眼,这个大舅子还真有点不简朴啊。
“这里没有别人,大妹夫又何必再瞒我了,现在你的威风事迹但是传遍了道上,家里的婆娘和老父老母不晓得,我如何能够不晓得了。”韩阿泰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