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没有分炊的,为了争夺中馈,闹得头破血流的大有人在。

“唉,本觉得这舟儿娶了媳妇儿,我便能够将中馈交出去了。谁知这雅茹整日在虎帐忙着,还得我来筹划。”

说是容家大房上京访亲,户部尚书容束不测得知自家兄长在故乡岷州大肆兼并地盘,直接搜全了证据,上呈给了天子。

钟宜沛闻言也压下了高兴,转为担忧,看向容晚玉,“对,你快说说。如果你答允了他甚么不肯意的,我宁肯将和离书还归去......”

大房康氏已削发,便只要钟衍舟和赵雅茹两个新婚伉俪,还都有武职要务在身,每日都在泡在虎帐里。

囤田的重灾区本就是在有权有势之人的支属之间,也是上层之人滥用权益的一种表现。

断绝的明显是伉俪干系,于钟宜沛而言却像是消弭了主仆之契。

不过几日工夫,京都里关于户部尚书容束大义灭亲的动静,也都传开了。

看着空落落的家,容束的背影都显得衰老了几分,想起了好久之前,钟宜湘还活着的时候,府中是如何的完竣热烈。

钟宜沛笑着拦住二嫂的肩膀,“二嫂辛苦了,今后我帮衬着,让二嫂也轻松些。”

现在钟宜沛完整回归永宁侯府,天然能正大光亮地领受自家的买卖,上官氏也得轻松,只用办理好永宁侯府的碎务就足矣。

“人家都是假公济私,你倒好,假私济公。这招实在是标致!”

看着那被红布遮了一半,只暴露“大义”二字的牌匾,容束没感觉幸运之至,只要气有力地抬了抬手。

坐在上首位的荣国夫人闻言,点着上官氏笑道,“你呀,就想着躲安逸,现在沛儿返来了,家中最欢畅的便属你了。”

容束这边揪着心,田制鼎新停顿颇顺让天子却非常高兴,对设局的迟不归更是赞不断口。

“这下好了,小姑子返来了,商行的事我可算能脱手了。”

可她实在没有经商的天赋,若非容晚玉和钟宜沛从中帮手,早撑不住了。

“放到正厅......”

天子感慨容束大义,虽判了其兄之罪,但未连累容束,反而赞其义举,还赐个了牌匾,上书大义凛然四字。

至于容翠玉,则被送回了岷州,和母亲兄长团聚,容束做主,另给了一些银钱,好让嫂子和两个孩子重新安家。

“主君,陛下赐的牌匾到了,您看是放在那边?”马管家号召着人将宫里送来的金字牌匾从车上取下来,俯身问容束道。

本身那里是大义灭亲,底子就是不得不灭,家里老母得知本身亲手将兄长送入监狱,才病愈的身子又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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