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安闲束见到容沁玉,除了开端的几句场面话,便没有体贴过一句容沁玉婚后过得好不好。

“父亲本日来,不知有何事?”

“你在乎的当真是女儿可否安身吗?还是只是想从女儿这里拉拢和二皇子的干系,为你为容家谋好处?”

容沁玉不是没有瞥见父亲的眼色,踌躇半晌,才朝着宫性命令,“你们先出去吧,这儿不消你们服侍。”

“殿下身边的侧妃,出身柳家,和殿下本就有青梅竹马的交谊,她还为殿下生了个皇孙。”

“怕冲撞你大喜的日子没跟你说,你出府后,揽月出错跌落湖中,人已经没了。”

“是这些宫人调教得不好,笨拙了些,让父亲看笑话了。”

现在柳氏见她在二皇子心中半点分量也无,面子工夫便也不做了,本身这才晓得身边竟然无一人可用。

也只要到这地步,容沁玉才想起本身曾经的贴身侍女揽月来。

话里的疏离可见一斑,涓滴不像是父女相见。

他看了一眼殿门口的宫人,抬高声音问道,“你和殿下结婚也有段光阴了,可有孕信?”

“妾身不敢。父亲他,他本日是来过,只是来看望妾身,说了些家常话。”

“让你们出去,没闻声吗?”

容束对一个侍女的死并不放在心上,哪怕是阿谁和亡妻长相类似的水儿,现在也成了过眼云烟。

“有段光阴未见二皇子妃,不免挂怀,本日特来看望。”

话里话外,都是在夸大容沁玉在二皇子身边的职位分量,清楚就只是看中容沁玉作为嫁出去的女儿能给娘家带来的代价和好处。

此时提起揽月,也并非顾怀旧情,而是想让父亲想体例,给本身塞个能用的人来,好让本身不至于全然伶仃无援。

二皇子因为本身坏了他娶容晚玉的功德,对本身很有痛恨,何况结婚前两人便有了伉俪之实,婚后对本身更是完整落空了兴趣。

容沁玉不紧不慢地走向偏殿,快到殿门时顿足,提了一口气,微微抬开端才往里走。

两相遐想,容沁玉也不难猜出,揽月的出错落水多数是报酬。

可水儿是她本身引入容府的,她也不清楚最后水儿的了局如何,有没有将本身连累此中,只好生硬地改了口风。

见容沁玉不再说话,容束也晓得从她嘴里问不出甚么有效的动静,挥了挥袖子,起家请辞。

说了几句场面话,容束看了一眼奉养在一旁的宫人,意义不言而喻。

“你怎能不急?”容束被容沁玉装出来的满不在乎的态度噎了一下,语气也减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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