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周家,可谓是青黄不接,空有一个国公的头衔,在京都已没了半点面子。

原话便是,说自家闺女被大师批过命,姻缘运高命贵,嫁不得普通人家。

容束用心搬出淑和郡主来堵住悠悠之口,扫了一眼世人,故作迷惑道。

两人说了会儿话,围着钟衍舟的人却还不见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

容束瞥了一眼田首辅手中的贺礼,是一本已有泛黄的册本。

“刘大人和容大人两家还议过亲呐?我记得刘大人家的令媛,去岁出嫁了吧?”

“是出嫁了,我还去喝过一杯喜酒,亲家还是周国公家呢。”

只是近年来,周国公家接连出事,先是此前隐田一事,京都当中,周国公便是首批被问责之人。

“还是诸位感觉,有更好的姻缘要说与衍舟?”

容束一手揣着田首辅给的贺礼,一手扶着本身的官帽,好不轻易才挤了出来,面上是恰到好处的巴结之笑。

摒挡完刺头,容束又笑眯眯地看向了剩下的人。

容束并非随口扯谈,钟衍舟早到了适婚的年纪,一向迟迟没有定下婚事,也是因为永宁侯府落魄了的原因。

被人当场挑破前倨后恭之态,刘大人到底是站不住脚了,面色红白相间,借口另有要事,便仓促离场了。

京中那个不知,赵国公本有环球之贤,但迎娶了宁安公主,便不得退隐,只能当一个繁华闲人。

为了保住国公的头衔,仿佛周家折了大半的产业才将那些昔年旧账给添平。

此人之言说中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机,看着年纪轻简便官至三品的年青后生,家中有闺女的一个个都眼热得很。

只是当时,刘大人看不上大要风景实则日趋衰颓的永宁侯府,对于官位不及本身的容束,也没有几分好色彩,连像样的遁辞都懒得给。

前不久,户部受命清查欠朝廷大额银钱的王公贵族,周家也榜上驰名。

容束看了一眼天气,只怕再担搁下去,就要误了去侯府用膳的时候了,忙上前挤出来,替钟衍舟打起了圆场。

“现在衍舟已和淑和郡主定下婚约,诸位也晓得,赵国公和宁安公主琴瑟和鸣,今后衍舟和淑和郡主也定会和和美美,只怕要孤负诸位的一片情意了......”

钟衍舟见这些老狐狸都心声退意,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世人闻言,神采变得有些奇特。

容束念此微顿,眼里闪现出一抹讽刺之意,“只是刘大人家的令媛命贵,我家大侄子,没这福分。”

“这是天然,待长辈同淑和郡主大婚,自当请诸位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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