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此过后,本也劝上官氏再醮的老侯夫人立即改了态度,亲身出面对付上官氏的母亲。

父亲多次让母亲来劝她再醮,乃至连人家都给她相看好了。

澧朝固然有士农工商的品级之分,但贩子除了职位不如其他,也并没有太多限定。

“小叔子,这不是二嫂想偷懒,你要说让我摒挡侯府的大小事,那二嫂绝对不会推委。可这做买卖的事,二嫂是当真一窍不通啊。”

“我?”上官氏瞪圆了眼睛,连连摆手。

看着上官氏垂首擦泪,老夫民气疼不已,拿动手帕主动替她抹去泪痕。

她倒是感觉,钟家的买卖是有人能够拜托的,只是现在钟宜沛另有容家主母的身份,若要管起娘家的买卖,到底不便。

固然上官氏是个外向的性子,但是做买卖,特别是钟家现在这走南闯北的范围,不但单靠外向的脾气就能掌控得住。

永宁侯府从接到圣旨再到受命出征,都没有对外接管任何人的拜访和宴请。

和常伴青灯的康氏分歧,上官氏是个爱热烈的性子。

“母亲,孩儿不日便要出征,舟儿也要一道,但我们家的买卖却也不能断。”

“母亲,这些礼儿媳大略看了下,有很多贵重之物,送礼的甚么身份的都有,该收还是不该收呀?”

此番钟家能够重操旧业,除了容晚玉在背后特地的运营布局,钟无歧献上的那一大笔银钱也是一份筹马。

说到底,不过是拿女儿的婚事,给儿子做情面。

上官氏和老二是青梅竹马的交谊,只可惜结婚不久,老二就死在了疆场,让年纪悄悄的上官氏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就守了活寡。

若没有上官氏在,永宁侯府只怕要少上很多欢声笑语。

想起此前各种,又喝了很多酒,上官氏不知觉掉下泪来。

那长长的礼单里,便有上官氏的娘家送来的贺礼。

“我晓得,你看着这些趋炎附势之辈,定然会想起老二过世后那些冷酷的嘴脸。但民气如此,趋吉避害不过是这京都的常态。”

老夫人语重心长地教着上官氏这些情面油滑。

老二身后她固然沉寂了一段光阴,但很快又规复了昔日的生机,哪怕此中有大半都是强撑出来的。

想想家中景况,钟无歧也实在是想不出能拜托给谁,耐烦地劝道。

提起这件事,老夫人便睨了一眼钟无歧,“前年就催你娶妻,若你当时放在心上,说不定我都抱上小孙子了。你这眼看又要上疆场,没有个三年五载的只怕也空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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