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赵国公和永宁县主台端光临,下官当真是蓬荜生辉,有失远迎!”

“得了吧,那阿婆不过是个孤家寡人,如何会轰动国公出面。何况你没见他是和永宁县主一起来的?永宁县主的母亲,但是出自永宁侯府钟家。”

“依我看,多数是这永宁县主,想要替钟家出头,请了赵国公来,以势压人!”

而赵国公则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明晃晃的圣旨高举过甚顶。

“这,这......国公容禀,并非下官不共同您行事,只是这案子确切已经判完了啊......”

“这赞誉可名过实在了,赵国公折煞我了。”

但明显,赵国公不但仅是来走个过场,他双手捧着圣旨,走到京兆尹的坐位中间。

见时候差未几了,京兆尹拿起木桶内的木筹高高举起,筹办扔下木筹,肯定钟家粮铺的罪恶。

京兆尹几近小跑着上前,百姓们闻言也将目光投向了看着气度不凡的两人,小声群情了起来。

“如京兆尹所言,承认罪过的只是钟家粮铺的一个伴计,掌柜的可还没有认罪,怎能算是盖棺定论呢?”

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永宁县主硬要给钟家出头,反而能更进一步地废弛钟家的名声。

一声沉稳有力的中年男声制止了京兆尹的行动。

“我晓得诸位都是热情之士,见不得无辜百姓受害,我容晚玉亦然!请诸位放心,此番我前来,并非是为了包庇钟家,而是要当着诸位的面,让此事完整水落石出,不让诸位的美意被故意之人操纵!”

身边还站着本身获咎不起的赵国公,京兆尹连坐也不敢坐,只能站着拿起惊堂木悄悄一拍,和刚才威风凌凌的模样截然相反。

无他,只因容晚玉现在在京都内的名声实在是太好。

容晚玉勾起嘴角,亦一身开阔地站定在公堂之上,趁便伸手将自家掌柜扶了起来。

跟着石蕴堂接诊的人数不竭上涨,晓得容晚玉医术卓绝且宅心仁厚的京都百姓越来越多。

容晚玉的话略微安抚了躁动不安的围观百姓,也让京兆尹心生不妙之感。

京兆尹自家夫人就被容晚玉看过病,他天然也晓得永宁县主那一手短长的医术。

“就是,就是,说不定有甚么隐情呢?”

“依本公看,此案疑点颇多,我们不如渐渐再审理一遍。”

“对了,本县主听闻死者死于毒粮,还特地带了查验之物,固然比不得仵作,但也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围观百姓中,不乏有识之士,将两人的身份以及和钟家的干系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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