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当官的了不起啊,这么多人,也不怕撞着!”有人被灰尘溅了一脸,一边吐着土一边吐槽道。

见太子体贴,天子反而更加起火,将手中的密报往太子脸上狠狠一扔。

驿站标兵骑着快马,马背上还插着两杆飘荡的旌旗,马不断蹄直冲京国京都而去。

太子见田首辅态度还是疏离,也不泄气,只是又提点了一句。

“力竭所至,抬下去,喂些加盐的水。”太子对军队相干非常熟谙,看了一眼,便叮咛人将标兵抬了下去。

“四弟你这扣的帽子,二哥我但是不敢戴的,我这不是体贴皇兄,怕他多想吗......”

田首辅闻声太子的呼喊,顿住脚步,转头俯身施礼,“太子殿下有何叮咛?”

莫非那些北域人藏得神不知鬼不觉,竟能在镇北军有防备的环境下,还获得先机?

二皇子面色变幻,最后憋得通红,没敢再作妖,冷静垂首,退了出去。

太子不但没有将姜询的话听出来,反而以为姜询是在觊觎本身的督军的权力。

“军情急报,闲人遁藏!”

太子见成果不算太糟糕,总算松了一口气。

天子从德贵手中接过密报看完后,久久无言,面色凝重。

“四弟,你帮着孤训了老二,孤天然会记在内心。但是镇北军的事,父皇既然交给了孤,那你就不该僭越。”

“北地边陲,怕是出事了......”

按照两份密报送回京都的时候可猜想,娘舅派标兵探查真假再到北域人打击,也不太短短几日。

见田首辅软硬不吃,太子也没再持续多言,老二现在已是大不如前,乃至变得更加蠢钝。

“你本身看!堂堂镇北雄师,竟然被北域人先攻偷袭,还丧失惨痛!”

“叮咛谈不上。”太子收敛起刚才的防备和怒意,转而暴露了一抹驯良的笑意。

间隔太子收到镇北军复书后,不过三日工夫,便又有一封加急密报传送入京。

刚才朝堂之上,太子自发丢了脸面,哪怕姜询方才帮本身怒斥了老二,他也没有几分好神采。

话不投机,姜询也没有执意再劝,冲太子拱了拱手,便拂袖分开了。

戍守在城门口的保卫中,有一人便是此前和钟衍舟打过交道的邢磊。

“臣觉得,辅国大将军在北地率镇北军驻守多年,经历老道,老马纵失前蹄,也不会在一个坑里栽两回。”

四皇子姜询则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朝堂之上,标兵上马入内,将密报上呈给德贵后,便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纵使镇北军初战落败,让北域人抢占先机,但北域临时组建的雄师不管如何也是比不过澧朝练习多年的镇北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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