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县主和永宁侯府干系密切,她的表哥现在在我麾下,天然能请得动。”

苏贡安还穿戴一身布甲,腰间还别着佩刀,将手放在刀柄上,跨步而入。

容晚玉的背影一顿,而后回身冲姜询微微福身。

姜询却抬手防备,护着本身的酒,嘴上还道,“迟不归你个不要脸的,还想抢本殿下的酒......”

“殿下,殿下,您这是喝了多少啊?好家伙,喝的还是烈酒。”

不怕鱼儿力量大,只怕鱼儿不中计。

好快的技艺!

见到是姜询,苏贡安的第一反应倒是紧紧握住了刀柄,脸上尽是防备。

略显烦躁地将盖子揭开,没有倒入酒杯中,而是直接抬头灌入腹中。

姜询闻言,倒是笑了出来,然后施施然坐下,还冲苏贡安招了招手。

便是如你所言,阿月此人能带来各种好处,也比不过你本身的安危......

“四殿下这是何意?下官鄙人,也在御前当差,更接受太子殿下照拂。”

“我并非全然顾虑结果......田有为已经对你下过一次杀手,我也担忧你再为了旁人犯险,会连累己身。”

现在,容晚玉便成了苏贡安救mm独一的但愿。

容晚玉天然诊出那妇人没有抱病,但在妇人的用心扣问下,还是信心满满地奉告她,本身会治鱼目胎之症。

此话一处,半醉的姜询和十八都愣住了。

畴前,会和姜询暗里喝酒到天明的,只要迟不归一人,十八常常是给他们清算烂摊子的那一个。

他防备的不但仅是本身的父亲和太子妃,更防备着太子。

“臣女明白,臣女既自以为殿下的谋士,君臣一体,荣损与共,臣女不会妄自行动,连累殿下安危。”

苏贡安闻言微愣,这段光阴,也有很多大夫主动上门。

聊完闲事,容晚玉便起家告别,拿起一旁的帏帽戴上。

“不消......”姜询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动手顶用力地搓了一把。

十八领命分开后,姜询看向那没喝完的半壶酒。

在家中时,再宠溺,嫁入东宫后,苏静安对于恭肃伯爵而言,更多的也便是奉迎太子的东西。

苏贡安面上还是没有几分好色彩,乃至冷哼了一声,“下官可从未听闻,殿下擅岐黄之术。”

他拎起酒壶,倾斜将半壶酒全数撒在了地上。

“本殿下不精此道,但能请得动精通此道之人。治妇人之症,京都莫过于石蕴堂,你感觉,永宁县主这个大夫如何?”

姜询看着她多一句话也没有,心中微异,开口唤住了正筹办分开的容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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