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山普通堆积的牌位前,康氏跪坐在蒲团上,执笔专注地誊写着家训,穿戴一身藏青色长袍,落空光芒的发丝挽成高髻,只用一根木簪束起。

畴前,不想让母亲一向念叨监禁本身,母亲却老是一意孤行,现在他想听母亲对本身说出内心话,母亲却又保持沉默。

“我有甚么错,我只是想和敬爱之人白头到老,生儿育女......毁掉我的,是你们,是你们!”

姜询也看出了钟衍舟的走神,不过没点破,而是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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