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姿势之寒微,连侍妾都不如,柳书和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对她生出轻视之心。

“殿下有所不知,家父对亡妻情根深种,思念日久。另娶永宁侯府之女,也是因为续弦与亡妻有几分肖似。而沁儿费经心机,终究找到了一名,比钟家庶女,更像钟宜湘的女子。”

画侧落款,只要一枚私印,模糊可辩是一个束字,除别的,另有一首摘抄的诗词,看墨迹,是画成以后,不知过了多久才添上的。

看着柳书和和二皇子有些类似的面庞,容沁玉不难猜想出柳书和的身份。

“此女名唤水儿,现在已是家父的外室,被养在藏娇巷。”容沁玉越说越冲动,涓滴不在乎本身给父亲寻外室之事,有多大不敬。

“殿下放心,她独一的女儿在我手上,我给她的女儿喂了毒药,她不敢不从。”容沁玉面若桃李,心如蛇蝎,笑着说出这丧心之举。

只见那女子不似钟宜湘穿金戴银,只着粗布麻衣,看面庞也比钟宜湘亡前年青很多,神态有些畏首畏尾。

“水儿现在听我的话,已经把控住了父亲的心。只需再有一些光阴,便可劝说父亲纳她入府,届时,我们便能够通过水儿,撤除钟宜沛和容晚玉,她为主母,我为嫡女,沁儿便可与殿下相配。”

“家父为人,最是怀旧心软,此女凭此貌,要把控家父之心,的确易如反掌。有了她,殿下,便如同了把持家父的利器。”

二皇子比她的手腕只要更甚,倒不感觉有甚么,柳书和却不忍侧目。

开口催促的声音非常和顺,话却并不入耳。

见二皇子和柳书和眼底都有惊奇之色,容沁玉难掩对劲,此人但是她把脚都磨破,才寻到的好替人。

初见此女时,容沁玉就晓得,本身的打算胜利了一半。

明面上,她还是是容家冰清玉洁的二蜜斯,现在却要挡着一个外男的面,对二皇子说出本身策划已久,却有违良俗之举。

容沁玉所思也非常简朴,不过担当了她母亲的老路,想要把控容束的心,借此节制全部容家。

“沁儿之心,本殿下明已。”

道明身份,二皇子才从画上人的眉眼中看出了和容晚玉的类似之处,顺手将画一扔,“容侍郎的丹青可实在不如何样,便如此,又如何?”

“此女面貌与容家大蜜斯有些相仿,莫非...是已故的永宁侯府嫡女钟宜湘?”

但这份友爱,对于容沁玉而言,却比热诚更甚。

“殿下,这是沁儿吃力千辛万苦,替殿下寻到的宝贝,还请殿下过目。”

容沁玉面上笑如蜜糖,乃至主动蹭了蹭二皇子的掌心,然后将手中的一副画卷双手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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