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将她的殷勤视为无物,径直向容束施礼问安。
“不成!”
“你——”容束想要发作,抬起的手最后还是落在了桌子上,用力地拍了拍,茶水漫洒一桌。
容沁玉的话未说完,闻声二皇子三个字面色大变的容束便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再说,本身挑选容沁玉做活靶,是为了侵害本身的名声烘托容沁玉的楚楚动听,引得在场公子的顾恤。
而后父女俩又说了会儿话,主如果最后商讨迫在眉睫的迎亲之事。
“沁儿——”
纵使本身此次被容晚玉戏弄,但是以获得了二皇子的顾恤,可谓是因祸得福。
没想到,容沁玉的心比他想的还要高,不但看中了二皇子,还觊觎的是正妃之位。
“对,便是你与他门不当户不对。”
“哪有拿自家姐妹的性命来出风头的?”容束听了这番辩白,火气更旺。
“那倒没有,但父亲不是说,要让我替二mm寻一个佳婿吗?”容晚玉自顾自地坐下,捋平衣摆,一样的事在她嘴里,便变了一个模样。
见容沁玉悲伤欲绝的模样,他到底不忍心,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父女俩争得面红耳赤,容晚玉则不动声色作壁上观。
她先说苏静安是以前在寿宴丢脸一事,向本身寻仇,而自家的好mm,帮着外人说话,置本身于骑虎难下之景况。
“也只能如此但愿了。”容束抹了一把脸,这才想起担忧容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