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说苏静安是以前在寿宴丢脸一事,向本身寻仇,而自家的好mm,帮着外人说话,置本身于骑虎难下之景况。
“二皇子早已成年,却只纳了一名侧妃,那是因为他和贵妃娘娘想要寻一名能够助力二皇子的高门贵女。为父不过是三品官员,你姨娘更只是平常出身,何故得正妃之位?”
“何况,这成果老是不差,父亲还不晓得吧,二mm但是本身寻了一个好人家呢。”
“你——”容束想要发作,抬起的手最后还是落在了桌子上,用力地拍了拍,茶水漫洒一桌。
“还不是你惹的祸。”
容束闻言一噎,看了容沁玉半晌。
容束看着容沁玉悲伤的背影,心中也是一痛,最后无法地靠在椅背上。
在他眼里,只要嫡子担当大统才是正道,想要和太子争权夺位的二皇子全然满腹的狼子野心。
容晚玉浅浅一笑,“是,父亲放心,女儿偶然嫁入皇家。”
“二皇子为何不成?莫非父亲也感觉,女儿是庶出,不配嫁给二皇子为正妃吗?”
“父亲和小姨的婚事近在面前,可得好好保养才是。”
容束面露不快,到底迩来对容晚玉多有倚重,也没听信容沁玉的一面之词,而是再问了一遍容晚玉。
“长姐,你可算返来了,父亲正担忧你呢。”
没想到,容沁玉的心比他想的还要高,不但看中了二皇子,还觊觎的是正妃之位。
容沁玉微微低头,想起了在帐篷里,二皇子对本身无微不至的体贴,面露羞赧。
“父亲,动气易老,您还是先消消气吧。”容晚玉抬了抬眼睫,好似体贴普通看向容束的双鬓。
此话一出,容沁玉立即捂住了本身脖子上的伤,一脸焦急地抢着话替容晚玉解释。
容晚玉眉眼下垂,黛眉微蹙,似有无穷委曲,长长一叹,“父亲这边是错怪女儿了,女儿并非肇事,而是为了应父亲的要求而为。”
可她比容束更体味容沁玉的野心,这统统都不敷以让容沁玉断了她高嫁的好梦。
“沁儿是你的亲mm,临行前你才同父亲说亲姐妹没有隔夜仇,怎可让她涉险?你看看她脖子上的伤,再深些,可就危及性命了!”
再说,本身挑选容沁玉做活靶,是为了侵害本身的名声烘托容沁玉的楚楚动听,引得在场公子的顾恤。
“那倒没有,但父亲不是说,要让我替二mm寻一个佳婿吗?”容晚玉自顾自地坐下,捋平衣摆,一样的事在她嘴里,便变了一个模样。
容沁玉的话未说完,闻声二皇子三个字面色大变的容束便已经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