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珍藏[第2页/共3页]

钓了一个时候的鱼,木桶里已经有六条中华鲟了,而这六条中华鲟里,只要一条是乐文钓上来的,其他的五条满是唐伯虎钓的,不过当乐文钓上这只中华鲟时,也让他乐了好一阵子,或许这就是垂钓的兴趣地点吧。

唐伯虎缓缓的收起这幅《桐阴清梦图》后,然后又翻开一副《李端端图》。

“誉之,则车马继来;毁之,则杯盘失错”。

仕女形象活泼,身形外型美好,此图写仕女抚玉箫吹奏,外型精确,笔力老练,侍女神态斑斓愁闷,吹不尽无穷忧愁。

“唐兄公然是风雅之人,画中尽显风骚之意,让小弟非常佩服。”

背景是山川大屏风,上方题诗:“善和坊里李端端,信是能行白牡丹。谁信扬州金满市,胭脂价到属穷酸。”

只见此《桐阴清梦图》最顶端,题着一首七绝诗。

唐寅即据此创意,将李氏向崔生讨情窜改成当场评理的画面,突显“黑妓”的聪明和胆略:她娇小端丽,傲然玉立于崔家客堂,脸部神采安闲风雅,又稍露不安和等候,手持白牡丹,据理巧辩。

让乐文不由赞叹,这幅《吹箫图》里的侍女,如同真人吹箫普通,的确妙不成言。

曾嘲笑李端端“傍晚不语不知行,鼻似烟窗耳似铛。独把象牙梳插鬓,昆仑山上月初生。”李端端见诗后“忧心如病”,就向崔涯膜拜,“伏望哀之”!

“呵呵,乐贤弟拗赞了,这幅画是愚兄暮年所画,倒是让贤弟见笑了。”唐伯虎固然嘴上谦善,但是这幅画乃是他暮年对劲之作,曾有人出高价采办,都没有舍得卖,一向视为收藏。

接着唐伯虎收起这幅《吹箫图》,然后又展开一副《桐阴清梦图》。

一个风尘奇女,一个诗坛妙手,一来二往,交谊日深,崔即另题一绝:“觅得黄骝被绣鞍,善和坊里取端端。

“乐贤弟,今早收成颇丰,我们这就归去吧。”唐伯虎看了看木桶里的六条中华鲟,抚了抚髯毛,点点头笑道。

回到桃花庵中,唐伯虎为乐文三人别离画了三幅小我的肖像画,然后又让乐文和丁珂儿在一起,画了副像合照一样的情侣画,最后又画了副三人在一起的画像。

图上画着五小我,居中坐着一戴文生巾、留八字须的墨客,其脸部神情和倚坐姿,无不显现儒雅的气度微风采。

唐伯虎卷起画卷,看了看屋内的沈九娘,抚了抚髯毛,沉声了半晌,仿佛在回想甚么,然后轻声笑道:“呵呵,这当年画中的唐朝墨客崔涯和名妓李端端,恰是现在的愚兄和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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