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那老妇的眉宇之间,蓦地平增了些许英悍之色。
司砚官见秦始皇不但没有看出笔的马脚,还不住夸奖好笔,这才放心,但他又怕犯下欺君之罪,只好照实把青茅草当笔的真情陈述了一遍,秦始皇不但不见怪他,反而让他走时多带上几支青茅草笔回朝。
乐文三人对这老妇的经历非常感兴趣,也不急着往前走了,干脆都在门槛上坐下来,听老妇讲她年青时候的事。
“巡检使,哦,年纪悄悄就能当上九品官员,不错,不错!”
明朝,大文人樊深亲手用青茅草笔撰写诗文、府志、县志,公然不亚于用兽毛制成的笔,可惜,先人对这类宝草不赏识,不知其操纵,乃至使河间的青茅草伴同杂草埋没了。
那老妇蛰居于此,也非常孤单,有人情愿听她拉家常,也是欢畅得不得了,她这一欢畅,话匣子就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