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两个衙役来到公堂,公堂之吊颈挂着明镜高悬,上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胖乎乎身着七品青袍,青袍之上绣着鸳鸯的县太爷,他一拍惊堂木,堂下的两排衙役敲着水火棍,喊着“威武……”
肥胖的县太爷看到他那被打的路都走不稳的儿子,赶紧摇着他肥胖的肚子,走到堂下,体贴的扣问了起来。
“还不快跪下!”县太爷说完,见乐文倒是摆出了一副无关紧急的模样,他就又是厉喝一声。
“都快跪下!快跪下啊!”
县太爷赶紧俯身在地,叩首如捣蒜,口中连呼:“乐大人,下官有眼无珠,下官该死,还望大人饶小的一命吧!”
两名衙役捂着鼻子,都筹办就此开溜,归去叫人手了,但是乐文接着的话,却让他们为之一愣。
“啊……刑部衙门?!……大人,下官知错了,您就饶下官这一次吧,下官包管今后会管束好我这不孝的儿子的。”
乐文双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不屑道:“极刑?!呵呵。”
“甚么……,你这耕地的乡间人,竟敢打我们的衙内,还把打了衙内的保镳……,这下你死定了,快束手就擒吧你。”
两旁的衙役,和那衙内都看傻眼了,他们还晓得如何回事,就被县老爷喊着,要他们跪下,不过看县太爷一副仿佛顿时要死的模样,也仿佛晓得了甚么,神采都是一变,赶紧跪倒在地。
“嗯?!吾儿,你为何会被打成这幅模样!”
“跪下?我只怕你受不起啊。”
两个衙役你看看,我看看你,看着劈面的乐文,乐文双手抱臂,脸上摆出一副对劲的神采,丁珂儿站他的身后,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那官宦后辈站在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阿谁,给了那两名衙役两下,那两名衙役才举着刀冲上前去。
看着这已经被吓的盗汗直冒的宛平县令,乐文冷冷一笑道:“宛平县令,你好生大胆啊,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放纵你儿子到处挑衅肇事,你今后也别做这个县令了,本身去刑部衙门领罪吧。”
“啊……!”
一声令下,让县令很奇特的是,案犯已经上堂了,但是那两个衙役倒是鼻青脸肿的扶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衙内,跟在乐文身后躲的远远的。
“嗵嗵……”
乐文倒是要见地一下,堂堂天子脚下的宛平县县令,竟然如此目无国法,光天化日之下就放纵他的兔崽子当街调戏良家少妇,这的确是不想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