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啊,微臣实属不知所犯何罪,还望陛下开恩,放微臣一把啊。”
自从钱宁莫名其妙消逝后,他就心中暗呼不妙,一向都惴惴不安的过着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日子,谁晓得这一天还是倒来了,他平生行恶太多,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那里获咎了天子陛下,乃至招来杀身之祸,在被关押到天牢的这段时候,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件事,倒底是如何回事。
“众位爱卿平身吧,朕钦点的犯人在哪间牢房?”乐文一甩手中的画扇,扇了两下,迈步向前,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看管天牢的锦衣卫也很奇特,这刚被关押到天牢里的三名重犯,还真是够不利的,竟然惹到了天子陛下,这下看来想死都难了。
“你们都退下吧。”
“是,陛下!”
许巍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赤红铁烙,眼中尽是惶恐之色,吓的头今后急躲,恐怕被烫到一下,但是他这么一甩头,他额前的满头的乱发却甩在了赤红的铁烙之上,收回“次啦……”一声,随之一缕焦糊的头发味道,涣散了开来。
“你这狗官,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就是那丁薛的女儿,当年逃出世天的阿谁小女孩!”丁珂儿手执皮鞭,瞪眼许巍,指着已经有些发楞的许巍怒骂道。
“是,批示使大人!”
“吱呀……”
乐文说着就要拿着赤红的铁烙,朝许巍那尽是血痕的脸上盖去,吓的许巍紧闭双眼,仓猝开口喊道:“陛下,微臣想起来了……微臣想起来了……”
任许巍想破头,也想不到,搞了半天,天子要责问的事,竟然是十年之前的事,但是时候畴昔太久,他还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让他更奇特的是,十年之前,陛下也不过十几岁,皇宫估计都没出过,他如何会获咎到天子啊。
锦衣卫批示使霍宏,不敢怠慢,赶紧引领天子朝前面的一间牢房走去。
“皇上驾到!”
天牢内披发着一缕缕浓厚的血腥味,还伴跟着皮鞭的抽打声与尖叫告饶声,在此中的一间牢房外,刚从内里走出来两名锦衣卫,他们手中拿着一把皮鞭,皮鞭上面还粘着斑斑血迹,一滴鲜血顺着皮鞭的尖头,滑落在天牢的青石板地上,收回一道微不成闻的水滴之声。
这许巍见天子陛下只带着一名小寺人走了出去,还屏退了保卫天牢的锦衣卫,出去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却不发一语,看的贰内心直发毛。
实在许巍那里是想起来,他是为了免受这皮肉之苦,才胡胡说招认的,别说十年之前,即便是这一年以内,他都不晓得暗害了多少人,他那里能够还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