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志在提出让乐文接他三招的时候,乐文说要再提一个前提,不过甚么前提,乐文也没有说,现在既然输了,他也认了。
崔志擦了擦额角的盗汗,看着一片喝采的观众,再看看他那条不知是死是活的獒犬,竟然低着头像要溜走。
“好吧,既然如此,那乐某就接你三招又如何,不过三招以后,你要承诺乐某一件事。”
崔志爬起来一声不吭,说着就给乐文磕起了头来。
乐文一摆手,面无神采,淡淡道:“赵大人,不必多言,白纸黑字在此,这崔志欺人太过,如果小民放他一马,想必今后他定然更是放肆非常,此等恶人怎能等闲宽恕!”
崔志见乐文如此断交,想必明天这三个响头是磕定了,但是他一贯放肆放肆惯了,唐县就像是他家开的,在他家的地盘上,让他给别人下跪,这不是笑话吗,这让他今后还如何横行乡里,逼迫百姓,这一跪,他搞不好还要被百姓逼迫,这如何能行。
“哦?!本来如此,只是二弟你有如此好的工夫,不为朝廷效力实在太可惜了。”乐文想想也是,崔志这类官宦弟子,从小家人就会死力培养,只是这崔志有这么好的背景,却没有一官半职倒是有点让人想不明白。
“乐兄,崔某的第一招你接好了,哈……!”
崔志那里肯甘心就范,见无路可逃,心一横,便想耍赖,推开龙超,骂咧咧道:“本大爷的叔父是都城的四品大员,你们能奈我何?”
“俺兄长说的对,必必要好好的惩戒一下崔志这小子。”龙超指着崔志,连声拥戴道。
总从九应真人传授了乐文武当的心法和功法,乐文在这一个多月里工夫和本来有着较着的窜改,别的不敢说,但是接下崔志三招,他感觉还是有信心的。
“这……崔某肚子痛,想去恭房。”崔志又羞又恼,内心把郑良才的家人问候了个遍,这小子明摆着是要报仇雪耻啊。
三人分长幼挨次,别离前后立完誓词,然后,把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三人各把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最后三人以春秋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剩下的放在关公神像前。
典礼开端后,三人手中各拿一炷香和“金兰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