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薇你见过棉桃吗,另有蓖麻。”吴丽翠反问。
媳妇明天回娘家时说,岳父母年纪大了,趁这几六合里还算安逸回娘家住几天,如何这才一天就返来了。
吴丽梅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
另一棵骨干折断,从一旁长出支干,枝叶较疏,树上果子倒比前一棵密实很多。
“哈哈,姐夫,”吴丽梅调侃:“你家院里不是菜吗,难不成舍不得?”
“大姑,你遇过灾荒吗?”这是一起来吴音薇第一次开口说话。
吴丽翠一句嗔怒,张铁栓周大全醒过神来,挠头:“家里没菜。”
葛凯琳耍宝:“娘,你可吓死我了,如果你当年真咬破外皮,我就见不到娘了。”
第二天,吴丽芳说她可贵回家,想多些时候陪婆婆,归正到了夏季,大姐会给她的菜馆送菜,姊妹们少不了相聚。
这东西她小的时候没少嚼。村里人都叫它节根,将根部放进嘴里咬,内里汁水甜丝丝如糖水,孩子们在地里玩耍时,总会拽些来当零食吃。
吴丽翠笑道:“是你大表哥,打小就玩皮,没事时吊着树枝玩,掰断了骨干,支干也被他拉成了怪状,还不时弄断些细枝,却没想到,这棵树结的果子倒还多些。”
葛凯琳大惊:“啊?娘亲能不能指认给我,免得我误食。”
“清冷微苦。”吴丽梅道。
吴丽梅指着一片形似蒲公英的的野草:“这是苦肉,清心败火,能解毒,暑天吃了最好。”
一棵细弱高大,枝叶繁密,树上果子却稀稀拉拉。
一起逛逛停停,吴丽翠和吴丽梅不时向两个孩子指认些野物。
快到村里时。吴音薇问吴丽翠:“大姑,爹爹说过,比起别人家,吴家的女儿不消下地劳作,大姑为甚么还要带着三姑干活。”
不一会儿就做好了饭,确如吴丽翠所说,搓鱼既有劲道,又有弹性,并且搓得较薄,几近已成圆筒,让葛凯琳免费咀嚼了一次当代版通心粉。
她天然不会随便乱吃东西,不过认得也好,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得上。
吴丽翠把偷吃路边野草的马儿拉回正路,道:“我比你三姑大了十几岁,比你爹爹更是大了二十几岁,你爹爹天然没体味过当时的气象。
葛凯琳自小在乡村长大。即便干活未几,很多庄稼她还是认得的,不过既然吴丽翠美意,她也不去粉碎这份好表情,何况农活上的很多事她确切不懂。
葛凯琳围着梨树转了一圈,问:“大姨,有谁虐待果树么?”
瞥见自家媳妇领着小姨子和侄女外甥女返来,周大全一时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