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只觉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双脸捂脸,尴尬呻、吟。
湛煊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啊……”
湛莲见东窗事发,赖皮地做个鬼脸。
机会尚未成熟,湛煊原想渐渐蚕食了她,但是面前这番神态,他若还能忍得住,他就是寺人了!
湛莲原是被一种从未经历的欢愉刺激得迷了心智,加上湛煊吻技高超,她只能随波逐流,紧闭了双眼感受这如海潮的愉悦,想要更多又不知本身想要甚么,她展开潮湿的眸子,瞥见湛煊近在天涯的俊脸,蓦地回神。
出了菡萏宫,湛煊送湛莲去了福阳宫,湛莲卸下假装,跟哥哥商讨着康乐出宫入住公主府的事儿,“我一人扮两人,总有兼顾乏术的时候,康乐不在宫里,便好办很多。何况……”她不在宫里头,皇后便没那么些怪主张罢?
“此女善于易容之术,虽不若你像,但也能瞒过普通人眼睛,明儿让闾芙再患上风寒,成日在床上躺着,隔着纱幔,旁人当看不出非常,你只在大庭广众,朕眼皮子底下打扮一会。”
“朕赦你的罪。”
“啊?”顺安闻言大吃一惊,殿下没与他说这事啊,他原觉得陛下是同意了!
一个情、欲久旷,一个初涉此中,这一吻竟如天雷勾动地火,二人身躯皆震,竟一发不成清算了。
“哥哥又来做甚么,快出去!”
这事儿便算是这么过了,二人原是筹算在菡萏宫赏会月,只是宫殿尘封两三年,到处是一片式微冷落气象,那里另有弄月的情味?二人转了一圈,商讨着明儿叫人如何将菡萏宫打理洁净了,再找个谷旦住出去。
喜芳关上窗户,只留了几丝裂缝通风,她吹灭四周烛台之火,留了角落一盏小油灯,还问湛莲是否要一齐吹灭了。
那大略是皇后大婚时压箱底的东西罢……本来另有那样儿的……
湛莲动容,摇摇哥哥的手,“放心罢,三哥哥,我定不会有事儿的。”
湛莲小脸又红又热,身下湿湿热热,一面在内心叨念,一面还就着小油灯翻着册页。
“何况甚么?”湛煊见她欲言又止,诘问道。
谁知湛煊震惊半晌,不但不走,反而屈膝上床,将她全部抱入腿间,一手箍住她乱动的身子,非常降落沙哑隧道:“莲花儿,你竟喜看春宫,真是个坏孩子。”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莫名伤害。
想她这身子都快满双十,如果之前早就嫁了,这些书也早就看了,她现下才看,并不奇特。
“你在做甚么?”一道降落的嗓音蓦地在沉寂的房内响起,同时一只大手掀了湛莲身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