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川按住林京手背的血点,看着床上烦躁不安的小人,一如既往的暖和:“乖,你在这里等我,如果跑了的话……”像是用心恐吓小孩子一样,“天涯天涯我也能把你抓返来。
不晓得为甚么,这类被囚禁的感受让她堵塞,让她想要逃离。
到了里间的一处办公室,他推开门,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很有些玩味的看着本身,调侃道:“如何样?我就说她醒来不会记得白日的事。”
季黎川眉头紧皱,略带糙砺的掌心接住她小巧的脚丫,半逼迫的让她躺下,又将滚了的针拔下来:“好好好,你别乱动,我会带你回家的,乖,听话。”
时年倒是大言不惭,手指敲了敲桌子:“按理来讲,植入了影象樊篱的人的确不该该回想起畴前的事,并且……”他伸手指,“还是三级樊篱。”
季黎川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