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见他如此,也不好回绝,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返来的时候南弦已经睡着了,少年的羽睫很长,伴跟着呼吸轻颤着,睡梦中也不是很结壮。
林京,不过是一点儿好罢了,千万别没出息。
“先忍着吧,还好是夏季,如果夏天的话,必然要化脓了。”林京细心的措置着,最后沾了些纱布在上面,这才舒了口气,说道,“此次必然要谨慎养着。”
南弦轻声,憋着嘴:“姐姐,我好疼。”
“如何了?”林京不解的昂首,焦心道,“都这么久了,你这伤如何还没好?”
非论是畴前还是现在,本身的所作所为都很一意孤行。
林京想不通,但是内里这么冷,南弦只穿了一件极其薄弱的外套,她从速想要跑去门口给他开门,谁晓得那少年青身一跃就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