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见到了舒旷,弟便成心将引柔居山入主宣州的设法说于他听。可舒旷夺目非常,弟实在看不清他对这一建议的真正态度。反而是被囚禁般的养在这别院里,除了用饭睡觉毫无作为。”石飞檐将当时的景象一五一十说于夏侯琪听,夏侯琪听完后深思不语。

“那你也不消每天一大早都来吧!你看这天色,离太阳上山起码还大半个时候!”殷小弟叫苦连天。

舒思思决然道:“不能说,本蜜斯不会承诺的!另有,你能不能措告别这么酸溜溜的?哼,看剑!”

先说话的那名公子闻言也拿了一瓶倒入口中,奇道:“神识竟在顷刻间腐败非常,张兄,这还真是可贵一见的灵药啊!”

胖行脚商不依道:“不可不可,俺信不过你们,先给钱,不然一个也别想走!”一面说着,一面用肉嘟嘟的手掌用力扯住王姓公子的衣衿。

“咦?”那公子哥闭眼冥想,周身逐步披收回一股精纯的真气,只不过这股真气的精纯只持续了半晌,又逐步转而浑浊。但听他惊奇地对火伴道:“王兄!仿佛真有结果!”

“在一棵高高的梨树下~我和你手拉手~一起跳着舞玩耍~在一棵高高的梨树下~”

“赔!赔的起吗!?”胖行脚商两只小眼欲要杀人,“这一地的东西...哎呦,心疼死俺了。少说也值四千两纹银啊。”

撇开这些事不说,入住商会别院五今后,除了每天来请教剑道的舒思思,石飞檐再没见到过其他商会的首要人物,更别提舒思思的父亲,舒家家主舒简了。而从殷小弟跑出别院带返来的动静看,全部宣州府安静如水,统统如常。不过就在第五日的半夜,飞檐终究等来了期盼已久的帮手。

说罢扭动着身躯,批示着几个伴计大包小包的清算好,独自走了。没想才走几步,一不留意被劈面走来的两个年青公子撞了一下,顿时包裹中的瓶瓶罐罐掉了一地,稀里哗啦碎了大半。胖行脚商急得快哭出来,颤抖动手道:“哎呦诶,哎呦诶!俺的心肝宝贝啊,俺经心炼制了三年啊,可心疼死俺了。快快,你们几个倒是快把东西捡起来啊,俺这么饱满弯的下腰来么!”

“这位长老的话不错,我虽是修炼娘家功的,却也听过清魄水的大名,百年前就已经失传的灵药,能在你这五十两一百两的叫卖?傻子才信!”

“清魄水?”另一个公子哥哈腰拾起一个无缺的瓷瓶,翻开木塞凑到鼻尖闻了闻,“嗯,确有一股暗香四溢…且让我喝一瓶再做辩白。”说完不睬会嗷嗷大呼的胖行脚商,将瓶中之物倒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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