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飞檐的野望[第1页/共4页]

殷小弟细心看了看,说道:“嗯,是多来两个赌客,这又如何?”

“都不是,实在平常的很,很多人都会这一手。”石飞檐弯下身子,轻声解释了一番。殷小弟恍然大悟,本来这赌坊里的每张台面,有些是纯粹的赌客在玩,有些倒是赌坊本身安排的暗庄,赌具上藏了构造,要大便大,要小便小。方才那桌只要细心察看,不难发明就是赌坊的暗庄。因为压的钱多的一方十有八九是输,钱少的一方却老是能赢。石飞檐只要等大师落注结束,往钱少的那边压,别让‘大’、‘小’两方的注银因为本身产生太大浮动,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飞檐站起,脸上有些淡淡的忧愁,“这些柴米油盐的动静里,包含着民生民气!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跟着先生第一次来宣州时说过甚么话不?”

殷小弟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棉布一匹、烧酒五两、培元丹一瓶,以及柴米油盐各色物事不等。俱是些零琐细碎的东西。

“嘿,你......”石飞檐只感觉胸口有些闷:“我莫非是来教你如何赢钱的吗?这赌桌上的事理,用在剑道上亦无不成。身为高超的剑客,起码要学会审时度势,不然凭一身蛮力,不过是被别人操纵的东西罢了,剑法再高超,也是毫无用处。”

前夏刚立时,将天下分为三十二个州,此中宣州位于红河南岸,地盘肥饶,气候恼人,有东南粮仓的佳誉。行走在城外的门路间,两旁是一望无垠的稻田,薄纱似的雾气覆盖着郊野,氛围中满盈着泥土的芳香。

飞檐弹了一下书童的额头,“还敢跟先生发牢骚,当初把你从殷家带出来的时候,你如何承诺的?探听到甚么谍报,快说说。”

“站住!”石飞檐拍了小弟脑门一下,“这么打动能学到东西么?再拿五两去,算银钱时减掉那两个托的注银。”

“甚么都看不出,就是腿脚酸得紧。”殷小弟嘟着嘴。

农户开盘,公然是大。收起银子,待世人下注结束,石飞檐又放下一角碎银,“压小。”农户开盘,却又是被他压中。连续十次,飞檐十压九中,赢了二十多两,见农户面色已经有些泛青,便打赏了一旁送酒的女婢,不在这桌持续赌了。

飞檐带着小书童住进堆栈,在殷勤的小厮安排下,先洗尽了一起风尘。用过饭后,飞檐取出一纸清单,递给了打着饱嗝的殷小弟。

“又拿我开打趣。”殷小弟不情不肯地拿出十几两碎银,“就这么些了,还说教我练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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