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绣球选夫?”
白墨这回脸部终究有点神采了,因为这动静对她来讲实在太不成思议了。
洛叔没好气瞪了白墨一眼:“我只是开个打趣嘛,小女人别老是老气横秋的,要多笑笑。”
“那小子没事了吧?”
“不是有药吗?这较着的欺负本少爷啊!”严阳坐在地上一脸懊丧,他当初就是脑筋被驴踢了,没事来找白墨干吗。
严阳傻愣在原地,连白墨分开都没反应过来。
“咦?那不是白女人吗?”
“我是长安楼的白墨,守约而来,给老爷子探病的。”
“唉,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你筹办筹办,早点解缆吧,不过解缆之前,有件事要你去办。”
“我还真想见一见安陵国的帝王。”
“唉,那小子是被他家里人宠坏了,他爹为了熬炼他,才把他送到安陵,让他磨练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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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走到洛叔身边,轻声说道,她说的是实话,只剩下那点余毒不算甚么,如果严阳肯听她的话把残存的毒血放出,就不会有事。
“这位……女人,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