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画冷视的目光扫向皇后,毫不避讳,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让皇后俄然心底发毛。
“郡主有事么?”
“小菊,我,我要见郡主,快,快去帮我安排!”
“我安陵国泰民安,玄逸功绩不小……”
“此事就遵循国师的话去做,玄逸忠君爱国,朕会好好安抚,皇后也应当好好闭门思过才是。”
只是这回这皇后没空理她了,一昧的心机都在她儿子身上,看都没看白墨一眼。
白墨伸脱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却被莫琼雨一下子躲了开去。
白墨好笑的望着这个女人,想谗谄她也不事前探听探听,安容越就算再好也都四十几岁了,何况又是第一次见面。
皇后也是一愣,仿佛没想到风陵画会这么说,心中一喜,刚要开口接话,却不想或人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晕了畴昔。
小菊对她投以安抚的眼神,然后便退去了,只留皇后在原地沉思,面露狰狞。
安容越话对皇后的语间没有涓滴的容情,可皇后却不想放弃,刚要开口再说些甚么,却被安容越一个冰冷的眼神吓了归去。
“至于朱雀城主调回皇城任职一事,朕会重新考虑!”
皇后顿时有些猖獗,这么些年来她在后宫步步为营,为的是甚么,不就是为了大皇子安玄逸成为储君,如许她的职位就能稳固了,可现在风陵画的一句话就把她这么多年的布局给搅乱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那是天然。”
月池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