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白墨走后,角落中的紫裙少女眸光冷冽,手中的茶盏也被捏的粉碎,不为别的,就为方才那宫女口中的‘国师大人也在’!
“郡主,来之前王爷已经叮咛过了,不宜轻举妄动。”
没保举,没留言,充公藏,好桑心……
安容越瞥见风陵画此时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之前可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如何了?”
瞪了风陵画一眼,便不再理睬,她才不要畴昔,她一畴昔或人保准又把她拖进怀里,丢不丢人。
“哼,我当然晓得,她不就是想让她的大皇子成为太子么,我们安洛王府与她也是各取所需,甚么站不站的。”
风陵画一向笑对白墨,就连那道明黄色的身影也在打量着她,时不时喝几口茶,深思着甚么,也没有因为白墨没有施礼而活力,倒是通俗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摸索。
白墨点了点头,她也正想看看这安陵天子,不就是见见么,就算风陵画不在她也没甚么可骇的,回身对着青烟两人摆了摆手,然后跟着宫女分开了月池。
“皇上召我来,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