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男青年为表示报答,仍然是执意要给周皓唱首歌。周皓没有来由回绝,他安然接管了。

周皓跟着江羽骞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车驶向了四周的某家五星级旅店。

那支剩下半截的烟头,终究还是被怼进了烟缸里。周皓被江羽骞拖拽去了卫生间,两人一起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汗渍黏稠物冲刷掉了。

“你早餐已经吃了啊,我在路上给你买了早点。”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天真有害。

“骗子。”周皓从喉咙底部收回这声,他的嘴唇几近没动。

周皓没理他。

“你们都是骗子!你们这里的人都是骗子!”

男人之间的较量,一个眼神就够了。

……”

周皓却俄然乐了,嘴里嘀咕,“真没用!”

周皓眯眼笑笑:“你如何又过来了?”

江羽骞接了过来,吸了一口,眉头舒展,呛得直咳嗽。

一曲歌罢,周皓道了声“感谢”,然后不再沉沦地走进滚滚人流中。

双人大圆床,皱皱的羽绒被,因为过激而不时收回的喘气,男性的荷尔蒙,充满在暖气晕人的房间里。

“江羽骞,你扯到我头发了。”

“你甚么时候返来啊,我给你做鸡蛋饼。”

一每天的,这些汉后代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门一关,叨叨来,叨叨去。哪有那么多废话要说的?他们就不能安温馨静地消停点吗?

“干吗?”周皓的眼睛半眯半睁着。

周皓听完了统统,胸口闷闷地喘着气,“骗子!”

摸住门把手的周皓,转过身,面无神采地说:“咱俩还能是甚么?就你想的那样。”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近乎双双“殉情”的做-爱。

周皓竟然奸刁地作势就要往前走,料想当中,江羽骞一把拉住了他。

垂垂的,肝火消逝了,转而被一种难言的寂静代替,小疯子堕入了可骇的沉默中。

周皓换鞋, 他也换了鞋。

江羽骞侧过脸去看小疯子,灯光照在小疯子的脸上,亦正亦邪。他深吸了一口烟,撬开周皓的牙关,全数吐了出去,这下子周皓被呛得连连咳嗽。

“你随便点一首。”男青年不卑不亢地说。

周皓假装没有闻声动静,他把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 哗哗的响, 水柱狠恶地打击到白瓷碗上, 溅起无数藐小的水珠子。

地铁到了闵临站,还是明天阿谁位置,阿谁弹吉他的男青年还在。周皓摸摸衣兜,内里剩下两百块,他一齐备丢进了吉他盒里。

“看你还拿甚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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