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混不吝霸道却最是孝心,不然依他的脾气若不是怕高堂悲伤,当初就能屠了黑蛋姥娘一家子。这几年惦记他操心他,爹娘比同龄人面老多了,头发也白了双鬓,爷爷连拐杖都拄了起来。他咋也得叫他们如了意欢畅欢畅,就是今后悠着点重视点的事,又能叫娘他们对劲,何必惹他们生这闲气呢。

被荣婶子拧着耳朵训了一大顿,荣大灌了一堆蜜汤才哄顺了她,可早晨睡觉时荣大婶给儿子送换洗衣服时,瞥见他裤腰上绣着缠枝的腰带又炸了。

荣老爷子对这个大孙要求一贯严格,就是那件事产生后,也是感觉勉强了孩子这才罢休让他飞出去了。老爷子压根也没管甚么留不留面子的,问清了门道直接杀那孀妇家里了,明白日的关门闭户的,一看就没干啥功德。

“婚姻大事当然是听您们的了。”

“你娘找你都要找疯了,就差去掏耗子洞了,晓得你每天和个孀妇打连连,拿刀剁了你的心都有了。”

前阵子菜市口斩了一家几十口,荣大成心练练新人,没想到弄了好几个筷子(意义一下没砍死),还是他上去一刀一个送走的。

荣大揣着银子,买了些果子点心筹算回家哄哄老娘,别看他是老迈又长的彪悍,可在家他比弟弟荣二受宠又嘴甜。

荣大乐了,拍拍她小脸:“谁也没说给你名份啊!别惊骇,没说让你和你家死鬼分开。我爷不会把你当回事的,放心,银子少不了你的。”

爷俩说话就跟没外人似的,中间小孀妇的脸都绿了,老爷子走了就哭哭啼啼的说甚么她没想求甚么名份。老爷子仿佛有点不待见她,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归去给解释解释,她不想白叟内心存疙瘩。

小孀妇估计是闻声动静,粉面桃腮潮红未退的迎了出来,老爷子也不忌讳,他身上杀气重,甚么肮脏淫邪都近不了身。只是干他们这行的讲究个阳气,有大活的时候都要提早禁欲,这孀妇腰细臀大一看就是吸男人阳精的妙手。孙子倒是好体格,可总这么被她缠着,身材没事阳气也受不了,做大活时是轻易招阴邪的。

娘是至心喜好那闺女,以是说你如果然的改不了,黄家这婚事娘就不想提了。娘不能为了私心看这么好一女人在咱家遭罪,当初那码事娘看你难受心都要碎了,将心比心吧。”

可她也不想想,他儿子整天打仗的都是啥人,不是下九流就是官油子,能学着啥好有啥好表率。何况孩子在爹娘跟前一贯都是说好不说坏,荣大又主张正谁都管不了的主,当月朔打仗内里就早自在的翱翔了,不然老爷子堵了他被窝能那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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