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儿见她越走越慢,一脸如有所思,便道:“女人如何了?”

与此同时,竟又有一道旧伤,如此清楚地就在面前,是那衣衫华丽的贵妇,高高领口极力讳饰……却仍旧掩不住底下那狰狞可怖的伤处。

因毕竟死了甚久,伤口又且措置过,血渍早就干了,是以清辉看了无碍。

崔钰的脸腾地通红,惶恐地望着云鬟,云鬟渐渐说道:“是不是那里捡来的呢?”

她不由地放慢了步子,心想:“前次那女人说,蓝姨母忌讳甚么花儿……现在母亲又同我说这话,这到底是为了甚么?”却实在想不通。

崔钰瞪大双眸,他毕竟不是那种痴傻之人,呆了呆,便结结巴巴道:“是……是方才在山子石那边捡来的……还、还不晓得是甚么东西呢,就被承儿拉着我来了……”

云鬟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不听就罢了。”

清辉问道:“脖子上呢?”

露水儿忙施礼,云鬟因对他避之不及,便不想同他多有打仗,只当听不见的,低头就走,季欢然走上几步,道:“你要回房么?先前我去探你,总不得见,本日可叫我畴昔坐坐么?”

崔承蓦地睁大双眸:“你终究肯认了么,快给我!”

云鬟思来想去,并不明白,正欲抛开这些,去书架上拿一本书,不料顷刻间,“一刀断喉”四字,俄然自脑中闪过。

云鬟听了此话,天然不解,便问道:“这是为何呢?”有这般要求,或许是因宣平侯府内有些丧葬忌讳之事,但是云鬟前次才去过,天然晓得统统安然。

季欢然道:“只怕是因蒋勋之事,清辉内心悄悄地有些记恨四爷呢。”

季欢然去后,云鬟倚在门口,想着方才他的话,冷静入迷。

先前清辉拉了季欢然前去刑部,正严大淼不在,清辉问明上回带来的那当铺的尸身在那边,便拽着季欢然前去检察。

季欢然见她终究肯说话了,便笑吟吟道:“我方才本是要去,不猜中间看了一场戏……你是如何晓得黑麒麟在钰儿那边的?”

季欢然吃了糖,感觉甚甜,见她不但不怕,反而问得细心,便道:“清辉觉着,这案子有蹊跷,比如掌柜是一刀断喉,但那冯甚么贵的却只伤着身上,他还说……这粱哥儿跟那掌柜的,喉头的伤口是一样的!”

云鬟向来不太喜好这两位弟弟,便要走开,不料崔承直直走过来,便拦住她道:“崔云鬟,是不是你把我的曜石麒麟偷走了?”

是以云鬟叹了口气,便将内幕解释给季欢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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